白宁烨也想一起去大理寺听审,却被白宁徽无情拒绝了。

离开皇宫后,白宁徽带着殷修彦和和曼曼三人乘坐马车,很快就到了大理寺。

和曼曼下了马车,抬头望着眼前庄严宏伟的建筑,内心感触良多。

作为宅女,即便是节假日也不会出门玩的她,终于也有幸见到这些古建筑了,而且还不用花钱买门票,待会儿还有真人秀上演,想想就带劲。

她跟随着白宁徽和殷修彦一起走入其中,以一个旅游客的身份。

堂内已经有人,堂上坐着大理寺卿夏侯庚,堂下一干人等,他们三人并未出现在正堂,只前往后堂听审。

白宁徽到了后便差人通知了大理寺卿,之后才正式开堂审理。

“升堂。”大理寺卿一声令下。

之后便让人将所有人犯带上堂。

其实审理案件,真是个很繁琐的过程,就比如现在,你以为他要开始审了,却不料堂上的某个人,开始像念新闻一样,把某年某月某日发生了什么事,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说明了一番。

而堂外,也没有百姓能在此围观,可以肆意点评着案中的人和事。

堂上除了那段冗长的文案,再没有别的声响,直听得和曼曼有些犯困,虽然她平日睡的多,但也不妨碍她可以被人为催眠。

如果这是电视剧的话,她一定会飞快地拉走进度条。

总算结束了,堂上人终于发话了。

“堂下何人。”

他一句话落,堂下开始此起彼伏地自我介绍,应是把所有涉案的人员都带上了,总之又等了好一会儿终于全部介绍完了。

你以为他这下总算要开始审案了,岂知他又让人把人犯全部带走,只留一个,然后一个一个审问当天情形,对照着口供比对着是否有疑议。

等二十来人全部问完,天都黑了,说起来这大理寺卿算是有效率的,这么大的工作量还能在一天结束,反正要等对峙的话,是要第二天了。

和曼曼只有一个想法,想掐死这些磨磨蹭蹭的古代人,难道不知道什么叫效率吗,她这闲人是无所谓啦,你没看瑄王也在这吗,这瑄王会不着急吗?

还真是不着急,他一个人端着茶细细品味着,脸上露出满意之色,对于大理寺卿夏侯庚的办案态度还算肯定。

三人果断地第二日继续来此听审。

大理寺卿对于昨日的审理进度,进行了一下说明,接着针对各犯人的口供描述,传唤几人互相对峙,这总算让和曼曼打起了精神。

最先被叫上的是:两个侍从。

两人只有周于提到,南风对他说,侍卫想合谋杀害皇子的事,可南风却没提到此事。

夏侯庚对南风问道:“侍从南风,可有此事?”

“回大人,这不过是小的的推测罢了,事实是否如此,草民不敢断言。”南风回道。

周于立马激动地叫道:

“你胡说,明明就是你言之凿凿地说侍卫要加害七皇子,我才半夜带走七皇子。”

“周于,我将猜测说与你听,是想让你多加提防,保护好七皇子,我如果有证据能断言侍卫要加害七皇子,我早就将此事告知官大人,何苦在这受罪。”南风面露无奈。

“不可能,你说你听到了侍卫们的密谋,你难道是骗我的?其实是你想害七皇子,对不对?”周于觉得自己被南风算计了,他明明就是听了南风的话,才带走了七皇子。

“周于,你要如此说的话,我才是怀疑你有不轨之心,只是听闻我的猜测,你便在半夜将我家七皇子带走,这事于情于理都不合,若我知晓定会阻拦下你。”

南风辩驳完,忽而转向堂上。

“大人,小的自小便跟在七皇子身边,对七皇子忠心耿耿,而这周于,乃是我南泽皇后的人,不知抱着什么目的跟在七皇子身边,小的早就觉得他形迹可疑,望大人明察。”

周于没想到南风突然会提这一茬,对于身份之事,他确实不如南风在七皇子那有地位。

“大人,不是这样的,小的是南泽皇后的人,此事从不隐瞒,小的怎会带着这身份对七皇子做什么不该做的事,这不是陷南泽皇后于不易吗?”

“肃静!”夏侯庚喝道。

堂下两人立刻安静。

“本官且问你周于,若是南风当真发现侍卫要加害七皇子殿下,他为何自己不带着七皇子走,而让你带了七皇子,自己又留了下来,他作为七皇子近侍,这事比你更理所应当。”

“小的,小的不知,但是小的没有撒谎,南风确实是说侍卫要加害七皇子,让小的带走七皇子,他一个留下,小的没有怀疑他,便听了他的安排。”周于这下才觉得自己傻了,当时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南风没有辩解,他知道此刻大人会有自己的判断。

夏侯庚转而向南风问道:

“这南泽皇后,有加害七皇子之心?”

本来他国内政不好打听,但是此事影响重大,若是南泽人介入,可以很好撇清他大辛的责任。

“回大人,这事在南泽多有流传,但若是让小的拿出什么证据,小的也是办不到。”

“大人,别听南风胡说,我南泽皇后素来温良娴舒,当今南泽太子也是皇后所生,她有何可忌惮七皇子。”

“此事小的说来也不作数,大人不信可派人前往南泽打探。”南风也不过多赘述,免得多生事端,若是以后回到南泽,此事传到皇后口中,他怕是活不成,如今他也只是说了听闻罢了,算不得说了皇后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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