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监狱”……每个词背后都是一泼惊天狗血。
那几个本来转身要走的客人听见,脚下立刻迈不开了。
他们也没进来,就站在门外几步,装作路过,其实准备好好旁观这场八卦大戏。
他们的驻足惹来更多的好奇,于是,又有人凑过来,伸长脖子张望。
一道道视线为王小月搭建起舞台,她越发来劲儿,手一抬,开始抹泪。
“枝枝,爸妈也是没办法,哪想到会这么倒霉,好好骑车在路上也能被人欺负。就一辆破车掉了点漆,张口就敢喊十万啊十万!
我们哪里赔得起呀?他们有钱人关系硬,欺压我们小老百姓,我和你爸真是掏空家底都还不上钱,只好想着把这院子卖了。
枝枝,你谅解谅解我们!我们可是你的亲爸亲妈!辛辛苦苦把你养得这么大,你怎么也要记着这份情,做人不能忘本啊1
这话惹得那些聚集的旁观者认同,悄悄点头。
也不知道是王小月哪个动作、那句话触到了她,南枝忽然偏过头,轻嗤而笑。
南枝淡淡看着王小月,眼底像是写着——
表演完了?
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