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自个都笑了,如今天热,这又到了她最难捱的时候了。
怎么思量断也称不上,硬朗二字。
“这也是我的心意,大姐姐就莫要推辞了。”乔文芷笑着摆了摆手。
等着她发达了,将来给沈续皆准备的,会更好。
将乔文芷送到门外,乔故心在外头站了良久,这才摇了摇头回府。
“突然觉得,一个个都长大了。”乔文芷也会对人冷眼相待,乔文清那边也娶妻了,一晃都过去这么久了。
沈秋河在旁边恩了一声,“也怪不得你有这般感叹,总是姑娘脾气,等着真正的成了人之后,多也不会有这么多想法。”
沈秋河这话说的,倒让乔故心愣了片刻,随即瞪向沈秋河,“你如今当真是半分顾忌都没有了是吧?”
若是不仔细的思量,都不明白沈秋河这说的是什么话。
沈秋河被说中心思,轻笑了一声,倒也不反驳。
不过人大约就是这样,没得乔故心好脸的时候,想着什么时候能同乔故心心平气和的说几句掏心窝的话。
等着能说上话了,这就想拉拉乔故心的手,手拉到了,便想着唇也不能闲着,然后慢慢的爬上乔故心的塌。
自然,这上塌之后的事,总也还是有念想的。再来,当话说开后,起了这么个头,就好像有些忍不住,这话里话外都带那种意思。
看乔故心有些生气的往前头走,沈秋河赶紧追了上去,“你莫要生气,左右,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青天白日的,乔故心可没沈秋河那么不要脸,“你若是闲着,赶紧哪凉快哪呆着去。”
“这都到了用膳的时辰了,你莫不是还要将我赶出去?”沈秋河不敢置信的看着乔故心,人家乔文芷不留下,那是因为姐夫还府内,多不方便。自己呢,在自己家中连口饭都吃不上了?
“滚。”乔故心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沈秋河。
不过,到了正屋乔故心到底没撵人。
一般晌午沈续皆会回来吃饭,这会儿差人过来回消息,说是晌午陪沈崇远用膳。
乔故心也没说什么,反正俩孩子没记仇,也算是好事。
乔故心不问,沈秋河自然不会多言。内宅子交到乔故心手上,他没什么不放心的。
更何况,何氏已经离开了,这院子里也没人能寻乔故心晦气了,沈秋河更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吃完饭,天这么热乔故心是习惯小睡一会儿的。
沈秋河也没走的意思,坐在窗前的贵妃椅上,看着悠闲的整个身子都靠在后头,可那眼睛就跟会发光一样,圆溜溜的直盯着乔故心看。
乔故心手不自然的拢了拢发鬓,“我脸上有字吗,你老盯着我做什么?”
沈秋河被发现了,干脆手撑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乔故心,“你怎么不好奇,我今个为何让王四去接你?”
乔故心坐在榻上,脸色微微的沉了沉,“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几分好奇了。”
沈秋河坐起身子,拿起旁边的折扇轻轻的扇了扇,“冯兆安如今落魄的,御史台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打压他。今个,是冯家二老想了法子,刻意让褚翰引陪着他。”
沈秋河说的透彻,这人总少不得要世俗一些。冯家二老肯定要为冯兆安考量,旁人都可以远离冯兆安,可是褚家到底有层亲戚关系,便指望褚家提携一二了。
说来,冯兆安的处境也让人唏嘘,曾经是多么风光的探花郎,如今却落魄到如此地步。
“这也是他活该。”乔故心哼了一声,并不觉得冯兆安可怜。
人心不足蛇吞象,贪心太多,想要的太多,才会落的这般下常
当然,大理寺这边多会让人盯着冯家的,知道这些事倒也正常。
乔故心侧头定定的看着沈秋河,“这与你让王四接过有何关系?”
说完后面上的神色越来越冷,“你我之间,若是捏算吃醋的耍小心思,可就没意思了。”
沈秋河有些诧异的看着乔故心,“我吃什么醋?”不解的反应过来,随即轻笑一声,“一个毛头小子罢了,我若将他放在眼里,没得掉了身价。”
手中的折扇合起,拿在手中来回把玩,“我只是觉得,人性本恶。冯兆安落的现在这个地步,必然会有人故意蹉跎,万一将他逼到绝境,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所以,乔故心跟这种人打交道的时候,还是要小心为好。
乔故心看着沈秋河一脸的笑意,总觉得他这是在笑话自己,好像是在说自己自作多情一样,有些恼怒的寻了放在枕头边的团扇,照着沈秋河砸了过去,“你莫要觉得,我不明白你的小心思1
沈秋河将团扇双手接住,而后将两把扇子放在一旁。
原本只是顺手放了一下,可又觉得不对,顺手将乔故心的团扇放在下头,折扇压在上头。
沈秋河看了两眼,觉得这样放置可算是顺眼多了。
“行了,你歇息吧,我没有午睡的习惯,先去处理公务了。”沈秋河手放在把手一撑,身子利索的起来。
低头顺了顺衣裳,抬脚离开。
只是临走的时候,碰了一下团扇。
扇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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