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底有着理智,总也不会说出来。
低头,将账本重新规制好,手上的波动了两下珠子,却又回头看乔故心,“你知道,今日良娣出宫,跟谁见面了?”
突然说起正事,乔故心脸色变的严肃,“你这话是何意?”
莫不是,何良娣这次出来,还别有目的?
“大理寺的人瞧见,良娣同冯兆安碰头了。”沈秋河脸色微沉,手上的册子也不翻了。
“这是唱的哪出戏?”乔故心有些糊涂了,何良娣跟冯兆安可算是有仇了,若非是冯兆安何家也不会出事。
何良娣都因为这事跟太子殿下闹了脾气,总不能只认准太子殿下是做错事了,旁人反而情有可原了?
沈秋河笑了笑,“我也想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若是后宫之人闹个脾气,沈秋河自然不会过问,也没有兴趣盯着人家屋子里头的事。可若是,牵扯到前头朝臣,沈秋河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沈秋河知道何良娣出宫后,自然第一时间给太子送了消息。探子来报,说是何良娣同冯兆安说了几句话后,便被太子的人接走了。
这谈话的内容,沈秋河自然好查,可谈话之外的呢?
万一送个什么字条什么的,沈秋河这就不好查了。
有意思,当真是有意思的很。
他倒是很好奇,一个冯兆安还能掀起什么浪花来?
乔故心紧紧的抿着嘴,如今周茗被皇后盯着不好送消息进去,不然得让人告诉周茗,这几日防着点何良娣。
何良娣怕是已经失去理智了,这个时候不定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你明个进宫,问问殿下的意思。”乔故心思量片刻,随即嘱咐的了一声。
若是太子能拦着何良娣,或者开导开导何良娣,莫让让她做出追悔莫及的事来。
沈秋河随即表现的一脸不情愿,“明个好不容易休沐,我还得再操心这些事?”
“你也不能这么说,若是这事能提前拦下了,大理寺不也能少办一庄案子?”乔故心寻思让沈秋河换个角度想想,着对于他们来说,也是好事不是?
“我们为什么要少办案子?”沈秋河微微挑眉,朝堂养着大理寺,不就是来办案子的吗?
而且,大理寺做事自来讲究证据,总不能说,跟御史台一样,觉得她有可能犯错,就赶紧想法子拦着,有病吧?
要是管这么多,大理寺那才是真正的忙死了。
“再说了,殿下若是有心自然会派人盯着,可若是他都不管,我只管按律法来办,该拿人便拿人就是了。”沈秋河给自己的女人往前考量,还能替别人的女人,也仔细筹谋?他,没这个闲心。
乔故心被呛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干瞪着眼,良久后才说了句,“你就是只狐狸1
她还真的不信,沈秋河一点准备都没有,肯定已经暗处派人看着了。
乔故心倒不觉得会出什么大事,提前拦着其实也是心疼何良娣。可沈秋河不这么想了,他只管盯着人,能不能拦住是太子的本事。
若是拦住了也就罢了,若是拦不住,大理寺正好把何良娣给抓了。
在朝臣眼里,何良娣自然算不得良善,沈秋河要是这么做,一来为后宫除害,二来大义灭亲。
于大理寺而言,着实是提升名望的好机会。
出最少力气,得最大的利益,这怎么想便怎么划算。
乔故心想到这,突然狐疑的看着沈秋河,“我怎么瞧着,你似乎有些看不上良娣娘娘?”
看着,也不怎么像亲戚。
沈秋河低声叹气,“我还是那句话,别人的女人我无感,你们妇人能打的来交道便打,若是不投缘那便不打。可若是让我说句掏心窝的话,我是觉得她有些德不配位。”
何良娣温柔善良或者再加上一个善解太子的意,可是太子是储君,他的女人不应该只会哄男人。
其实,也许太子心里也有数,所以一直没有提过,封何良娣为太子妃。
好的姻缘,素来就是势均力敌,而不是全部靠另一方。
所以,沈秋河也同样看不上宁顺候。那么大个人了,一点数都没有,就算老太太当时同意他娶了那个戏子了,就戏子的做派,如何能做的了侯府当家主母?
迎来送往的事,她如何能办得了?
沈秋河说完后,觉得大约自己说的有点多了,抿了抿嘴抬头看向乔故心,“我觉得,咱俩就挺合适的。”
门当户对,手腕都有。
听了沈秋河的话,乔故心随即站了起来,“好一句门当户对,感情从前是我高攀了不成?”
这话虽说是赌气,却也是实话。
若是,当初顾氏像现在这样稳坐侯府主母的位置,自己的弟弟高中状元,也许,何氏再如何做事也会掂量着。
而自己,也不会那么自卑的,不敢抬头。
“我便知道你会生气。”沈秋河起身站在乔故心跟前,“要不,你打我几下吧。”
沈秋河也想不出,能怎么让乔故心解气。
乔故心侧头瞪了沈秋河一眼,“我怕脏了手。”
却不想,沈秋河突然打横将乔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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