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落在他的掌心,“你可知错?”

沈崇远气的通红了眼睛,“没想到,夫子也是这般,欺软怕硬之徒。”

前两日夫子还教他们,君子要如松柏般挺立,绝不轻易折腰。

夫子当没有听见沈崇远的话,面无表情的将戒尺打了下去,“可知错?”

沈崇远还嘴硬的不吱声,夫子咬着牙,继续打了一下。

沈崇远的手掌很快肿了,手抬不起来的时候,夫子就让下头的人给他扶着,戒尺一下又一下落下,直到,从沈崇远的嘴里传出错了二字。

夫子这才收起戒尺,“望你,以今日为戒,绝不再犯!”

“学生谨遵夫子教诲。”沈崇远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带着浓重的鼻音,规规矩矩的在夫子跟前叩头。

“夫子辛苦,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同崇远交代。”看夫子罚够了,乔故心才慢悠悠的开口。

夫子有些怜惜的看着沈崇远,人家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仅要学生敬重夫子,而夫子也有慈父之心,打在儿身痛在父心。他身子没动,抬手抱了抱拳,“不知大人可回来了?在下有事想同大人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