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香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可是能想到的底气,便就有这些。

而,这些也就够了。

乔故心长叹了一口气,“走吧,随我去大房瞧瞧去吧。”

念珠念香不知道乔故心怎么会突然去大房,可是主子吩咐了,她们自然赶紧收拾。

在路上,念珠念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惊的张开嘴,怪不得乔故心能这般的失态,涉及的太大了。

周茗看着平日里好说话没架子,可真的出事了,她那太子妃的身份,总得多顾忌,一个闹不好,便就是人头的能不能留住的事。

因为要商量秘事,乔故心只带了两个得力的丫头。

而且,因为夏日里蚊虫多,灯笼也不敢点的亮,省的一些飞蛾往这边钻,是以,等着人走近了,大房才瞧清楚了,竟是乔故心过来了。

下头的人赶紧去禀报何氏,也不知道里头是在做什么,过了好半响何氏才让人请乔故心进来。

进去的时候,瞧着沈崇远拿了本书,同乔故心迎面对上了,“婶母。”低头,唤了一句。

“崇远用功了,将来必有出息。”乔故心笑着说了一句,面上总出不得错处。

沈崇远道了声谢,便低头离开了。

何氏指了指旁边,示意乔故心坐下,“刚才检查孩子课业,下头的人也是泥做的,不敢打扰。”

所以,这才晾了乔故心这么长时间。

这话,乔故心都没往心里头去,还下头的是泥人,今个乔故心就敢将话放在这,这府内谁人敢让乔故心候着?

说白了,还不是何氏故意摆脸?

不过,乔故心也懒得计较。她端起茶水,也没有喝,只是在手上捧着,“今日过来,是有事情要同母亲商量。”

乔故心说着,抬头便看向陆嬷嬷。

陆嬷嬷心里有气,想要无视,只是乔故心的眼神太过于凌厉,陆嬷嬷无法,只能领着左右的人都下去。

念珠念香是最后出去的,她们出去后随即将门关上,像两个门神一样,站在门口。

何氏一看这阵仗,心知肯定是大事,随即冷笑了一声,“也是稀奇了,难得你还有看得见我这老婆子的时候。”

她以为,二房上下一个个都是厉害的主,可以不将她这个婆母放在眼里,无论做什么事,都用不着自己了。

对于何氏的冷嘲热讽,乔故心只当听不出来,“自然是要请示母亲,如今天越来越热了,母亲在京城待着难耐,我自要给母亲寻一处,避暑之地,好让母亲过的舒坦,表达我的孝心。”

“我在国公府就很舒坦!”何氏陡然抬高了声音,这是她的国公府,她要在这守着,一直守到死。

“重要吗?”乔故心将茶杯放下,清脆的声音,突然间压住了何氏的声音,“母亲也是经历过朝堂变故的,有些事,母亲真的是糊涂的,一点都察觉不了吗?”

只是,乔故心没心思,在这跟何氏解释太多。

反问一句,便足以说明一切。

何氏眼神微变,“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宫里出什么事了?或者良娣出什么事了?”

问完这话,何氏只觉得好笑,宫里有太子护着,良娣能出什么事?

定然是乔故心吓唬自己,想要占了国公府。

看着何氏的表情,乔故心扑哧笑了一声,“母亲您该懂得,国公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做的任何事情,自是该为国公府考量的。”

“谁知道呢。”

“母亲真的不懂吗?”乔故心陡然打断了何氏的话,“我们若有这个心思,母亲跟崇远能过的这么好?您心里不痛快,想要发泄出来,便寻了一个,能说服您自己的理由同二房离心,这些我们都懂!”

何氏在国公府夫人位置上坐了这么久了,又岂是傻子。左不过是在装傻罢了,国公府骤生变故,何氏受不住,总要寻个口子,让自己能活下去。

乔故心起身顺了顺衣裳,“明日一早,马车离府,想来母亲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交代完话,乔故心起身离开。

这话,她完可以寻个下头的人送过来便是了,左右,自己执意让她离开,何氏还能留的住?

这大约是看在沈秋河的面子上,自己愿意给何氏这个脸。

亲自过来将话说明白的,省的丫头们来了,更得何氏给气病了。

乔故心开门出来,陆嬷嬷看下头瞪着,好像乔故心过来是来害何氏一样,乔故心抬头一步步的从台阶上下来,而后停在陆嬷嬷的跟前,侧头冲着陆嬷嬷淡淡的笑着,“嬷嬷大约不知道,我这人心狠手辣,若是一个人惹着我,我定然让她一家子都别好过了。”

抬手,轻轻的拍了拍陆嬷嬷的肩膀,“管好你的嘴!”

别到时候去了外头,光知道挑拨何氏跟二房的关系。

说句难听的,何氏真的病的起不了塌了,沈秋河能不管?

她们两个人,大约亲情浅薄,总有那么一个人,明明是至亲却跟仇人一样。比如,已经将宁顺候弄的不死不活了,何氏,不到万不得已,总也不想走到那一步。

乔故心从何氏这边出来,而后又吩咐念香去库房里拿些个好东西,让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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