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去了。

沈秋河听后脸色微沉,“又一个,死无对证!”

乔故心将团扇扔在一旁,“我倒是要瞧瞧,背后之人准备做什么!”

这是要将,乔文清置于死地?

“我亲自去一趟,夫子那边。”沈秋河亲自过去,也是为了表示对夫子的敬重。

读书人,不就最在乎这些礼节?

“好。”乔故心很自然的就要叫停马车,可是却被沈秋河拦住了。

“不差这一会儿了。”沈秋河想着,既然已经到这了,还不如看着乔故心平安入府的好。

乔故心也没再坚持,安静的坐在沈秋河的旁边。

沈秋河侧目,因为马车走动,乔故心鬓间的步摇,轻轻摇晃。

摇曳生姿。

沈秋河咽了一口唾沫,随即将视线挪开,可越是不看,心里便越升起一团火。

这几日,乔故心那眉目间情动的样子,就越发的清晰。

沈秋河佯装嗓子干,咳嗽了几声,拿起旁边的杯子,赶紧喝了一口凉茶。

“这是怎么了?身子不舒服了?”乔故心赶紧看了过去。

好像心里就觉得,沈秋河本就是那种三天两头得病的病秧子。

想来,又因为乔文清的事着急上火,这又伤了身子。

乔故心的声音一出来,于沈秋河而言更是煎熬,他也无法,只能掩嘴转头,继续用咳嗽压下心里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