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文芷抹了一下眼角,抬头看姐姐姐夫恍然间明白,她们这是想错了。
“不是我出事了,阿姐先让人寻药,我慢慢同阿姐说。”乔文芷连连摆手,这是乔故心误会了。
一听不是乔文芷,乔故心随即放下心来,只是刚反应过来,却又提上心来了。
不是乔文芷,但能让乔文芷大晚上的往外跑的,只有一人了。
乔故心脸色一沉,知道这事情严重,亲自吩咐了念珠,让她寻可靠的人,把事情给办了,莫要惊动他人。
而后,回到屋子里将门窗闭上,“这到底怎么回事?”
虽说周茗跟太子并不没有夫妻之实,可是周茗毕竟挂着太子妃的名号,若是被人算计了,后果不堪设想。
一想到周茗那么好的人儿,要经受那么大的罪,乔故心这心就疼的厉害。
乔文芷拉着乔故心的手,想着安了才说道,“我其实也不大理解,娘娘是怎么想的?”
本来,今个白天她跟周茗在看花样,周茗确实不擅长女红,看着都快打瞌睡了。便想着出去走走,正好听闻下头人送来了一些册子,周茗这就想去看看。
旁的倒是不好奇,周茗最喜欢的就是看游记。她出生将门,可奈何是个女儿身,不能只有的游历山川,只能看游记来去自己向往的地方。
乔文芷却对游记也不太感兴趣,主要是,更对女红喜欢。再加上,她正秀花的花瓣走到一半线了,虽说是同一个人绣的,可是你放下再拿起,从走线上,行家一看就能看出来有不顺的地方,所以乔文芷就没挪身。
过了很久,周茗回来了,只是脸上没有笑容,甚至能看出苍白了,双眼无神,黯然落泪。过了好几个时辰,才回过神来。
细问之下,才知道遇见了太子。
太子像是失了理智,不然,俩人相处这么久了,太子要是有那个心,肯定早就发生什么了。
周茗坐了半响,而后让乔文芷求药。
虽说,只有一次,可也要防着的,万一有孕怎么办?
周茗不敢用宫里的人,就是怕被人发现,既然有人算计太子,就一定有人盯着。
她不知道,那人是冲着太子去的,还是冲着旁人,可要小心。
再来,太子妃跟太子有什么,那是情理之中的事,此事若一个不小心,让皇后知道了,周茗的身子怕就自个做不了主了。
所以,这药得赶紧从宫外求得。
乔文芷,是周茗最信任的人,若非不得已,周茗不会让她出面。
只要动作够快,避子药一吃下,就算闹大了,她也不怕。
至于要两份,就是周茗怕药量不够,吃两顿,一定要万无一失。
“大姐姐,娘娘真的不容易。”乔文芷抽抽噎噎的,她本是正妻,可却怕别人误会她争宠,情愿伤身。
谁人都知道,是药三分毒,尤其是吃的重的药,怕是会影响将来的身孕。
若非,若非周茗苦苦哀求,乔文芷可狠不下这个心来。
乔故心叹了口气,她知道周茗怎么想的。
周茗的位置,要么坐的稳,要么就是万劫不复。
如果真的意外怀有身孕,皇后自然看中,可是却一定会跟良娣离心,到时候东宫很多人心思就活泛了,会有什么麻烦不说,太子怕也会对周茗避之不及。
而且,周茗很清楚,就太子对何良娣的宠爱,将来荣登大宝之后,太子人选怕是只能从何良娣肚子出来。
周茗所出,明明是嫡出长子更尊贵,却要受那份屈辱,与其明知道,孩子不得好,何苦要这个孩子?
至于现在,皇后若是知道了她偷吃避子药的事,或许会恼周茗,甚至会刁难周茗。可那又如何,只有太子妃的位置不被废,将来太子登基,就太子的良心来说,中宫皇后之位,必然还是周茗稳坐。
两个一比,周茗自然有取舍。
旁人尚且心疼周茗遭罪,难道周茗会不知道?
既然今生无缘夫妻和鸣,子孙锦绣,那就干脆什么都不要。只求自己,身份尊贵高高在上,求得娘家,步步高升!
沈秋河听了乔文芷所言,随即站了起来,“我让王四去寻药。”
王四的动作,会更快。
一看沈秋河的表情,乔故心就明白了,此事想要插手,那么必然还是要问东宫的意思的。
若是东宫说不留,沈秋河必然是会办的妥帖的。
可是,若是东宫有意留,这避子药就不能从国公府出去。
太子内宫的事,沈秋河不论是非对错,但求太子心意。
沈秋河说的透彻,乔文芷也只能点头。虽说心里知道太子肯定也不会留的,可是你不问就去办这事,确实让沈秋河难做。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太子想要了,国公府却害了太子妃的肚子,这罪责谁也担不起。
不过,求到国公府总还有一线希望,若是求周家,不定周家巴不得周茗怀上太子的骨血。
而侯府那边,淑佳郡主到底是皇家的人,顶不了这样的事。
王四的动作确实是快,不过半个时辰,药就到了。
沈秋河接过药,思量片刻还是递给了乔文芷,“咱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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