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了。
沈秋河看乔故心不愿意让他拉手,以为又是他的手劲有些大了,便就没放在心上,“就当是看话本了,听到了多有伤神,实属正常,你也不必往心里去。”
乔故心冷哼一声,懒得看沈秋河。
沈秋河瞧着乔故心面色不对,仔细想想,许是哪句话得罪了乔故心,“你也莫要同我计较,我同旁人没句实在话,着实也不想在你跟前,演戏。”
所以,有什么话直说了。
乔故心这次,却连哼都没哼一声的。
沈秋河眼神微转,却也没死皮赖脸的同乔故心说话,只是揉了揉自己的腰,眉头微锁。
乔故心听着没什么动静,有些诧异的回头,一看沈秋河的动作,乔故心便转了转身子看向沈秋河,“可是腰疾又犯了?”
沈秋河嗯了一声,慢慢起身,双手都撑在腰间,“许是今日,在东宫坐的时间久些。”
说话间,已经半靠在塌上,似是缓解一二。
乔故心看见病恹恹的沈秋河,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身上有伤,腰间有旧疾,里子还有下不去的虚火,就跟纸糊的人一样。
待乔故心靠近,沈秋河往里坐了坐,指了指后头,“我好像扎了个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