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不敢相信,乔故心竟能作出同人私相授受的事,明明她是那么一个知礼的人,手中的鞭子无意识的摆动,良久后才说了句,“让人继续盯着。”

眉头紧紧的皱成了一个川字。

思量着她从前的样子,竟有些恍惚,他从未识得乔故心。

到了大理寺,下头的人匆匆的迎了过来,“大人,刑部侍郎来了,点名寻您。”

沈秋河面无表情的将缰绳扔到一边,快步走了进去。

一踏进门,瞧着大理寺的人跟刑部的人正怒目而视,手都放在了腰间长刀上,随时准备动手。

刑部右侍郎端坐在正厅,悠闲的喝着茶。

沈秋扫了一圈,而后大踏步的迈了进去。

听见动静,刑部右侍郎抬起眼皮,冷笑了一声,“大理寺总算有个人来了,本官还以为,都是缩头乌龟呢。”

大理寺丞听闻刑部闹事,闭门不出,只能等着正主回来。

沈秋河坐定,腰间的佩剑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刑部的人现在都这般眼神不好,人龟都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