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道朝着封建金而去,完没有再想理会曾才华。
他正朝前走去,一只手忽然拉住了他的,徐公道转身向后看去,发现是曾才华正满脸异样地看着自己。
“你真的就不再考虑下吗?”曾才华问道。
徐公道冷漠地一笑。
这难道还有什么需要考虑的吗?
他是个医者,不是个商人,绝不可能拿病人任何健康和生命安去换取自己的利益。
徐公道还记得自己考进医科大学的时候,就庄严宣誓,为医疗事业献身终生,这句话他不敢忘记。
“你不要再说了,立刻将病人转到区人民医院。”
“可是……”
“够了,我现在不是和你商量,我是在以急诊科的教学秘书和暂时的急诊科负责人命令你!”
“……”
“你要记住我是你的上级医师,你是在我的统辖下工作,我现在不想追究你对待病人的态度,但这件事情后我会和院领导投诉你的,如果院领导也觉得可以拿病人的生命健康换取医院的利益,那我就引咎辞职。”
“徐医生,我……”
“做事吧。”
徐公道冰冷无情地呵斥阻断了曾才华想要继续说的话,曾才华于是也不敢再开口,跟在他的背后走向了封建金。
这个时候白晴也从治疗室回来了,找到了氧气罐和抢救箱,在三人的合力下,把封建金弄上了120的救护车。
救护车启动前,封建金依依不舍地看着徐公道,老泪纵横,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自己的病情,还是什么,他的眼神里透出的情绪显得很悲哀和痛苦,封建金甚至伸出枯树枝般的手,五个骨节分明的手指拽住了徐公道的手,紧紧不松……还是白晴帮忙挣脱开老人的手,反复安慰,封建金才慢慢松开了手。
曾才华上车的时候偷偷看了一眼徐公道,徐公道也与他对视了一眼,两个人没说话,曾才华默默低下头,关上车门道:“我走了。”
徐公道点点头:“好,一路顺风。”
……
看着车不断地远离,白晴忽然嘟着嘴,清澈的眼神里露出抱怨,她转向徐公道问道:“曾医生和你说了什么?”
徐公道嘴角上扬:“他想让我赚钱。”
“赚钱?”白晴有些茫然了。
徐公道转头看向白晴,目光变得滚烫起来:“你觉得钱重要吗?”
白晴点点头,觉得这问的很白痴,一点不像是徐公道会问出的问题:“我家里穷……钱当然重要……还有人嫌钱多吗?”
白晴的话让徐公道翻了个白眼,吐槽道:“答非所问。”
“我说的有说错吗?”白晴诧异地看向徐公道,顺带一脚踩在了他的脚上:“你说说我哪里说错了?”
徐公道想了想,白晴这句话说的没有错,可是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因为他还没有说完。
“那健康和钱什么更重要?”
“你先说完……不然我怕我又答非所问了。”
白晴咧嘴笑着,似乎还在生徐公道的气。
徐公道不知道该怎么哄女孩子,他是个刚毅木讷的人,虽然偶尔会开些玩笑,但是其实只不过是为了适应大家而已,心里还是十分沉寂的一个人。
来到乔星社区医院以后,工作上内容也比较轻松,没有过去这三年在医院里攻读专硕和参加外科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的艰难,瞬间的工作轻松,也让徐公道的心情明朗了不少,平日里说话其实也慢慢地偏向活泼轻松,不再像以前那样故意压抑自己或者显的很沉重。
“晴晴,我嘴笨,其实我是想说如果病人的健康和你自己的收入挂钩的时候,你会选择用病人的健康换取你的收入吗?”徐公道问道。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急诊门诊走去,一路走来来来往往的病人很多,但是都是涌向内科、外科和妇产科的。
白晴有些项羡慕地看着其他科室的排着队挂号的病人,然后想了想徐公道的问题,不假思索就道:“你说的好模糊,能不能说具体的例子……”
她推开急诊的门,坐在了之前徐公道给她从隔壁科门诊弄来的椅子,一屁股坐上去就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
白晴隐约感受到了徐公道有事情要说,而且他有心事,大概率可能与曾才华有关系,是个明眼人都能察觉出来,曾才华和徐公道之间有事情,尤其是将封建金送上120救护车后,曾才华看徐公道的眼神,那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太有蹊跷了。
“是不是在我去治疗室准备抢救箱的时候,发生了什么?”白晴说道。
她挑着眉看向徐公道的身子,面前男人五官端正,英姿飒爽,整张脸庞也透着非凡的英气,就是浑身散发着一种有些寒凉的气质。
徐公道也坐了下来,他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一坐下来也是发出了晃动的摇曳声音,整个急诊的设备,无论是桌椅,还是抢救的设备和药物都快跟不上新的时代了。
急诊门诊里的桌椅用了都快几十年了,在科主任冯世宇还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的时候,这些桌椅就存在了,历史悠久,见证者着整个过去几十年,乔星社区医院的荣辱和发展。
“是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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