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没死,你还活着。寒御,我好想你......”

她在他怀里哭个不住,滚烫的眼泪,打湿了谢时安的衣襟。

谢时安迟疑着伸手,揽住了桑浅浅的肩膀,抱住了她。

她的身体很软,带着清浅的香。

谢时安拥她在怀时,心脏都在颤抖。

身心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柔软,酸涩,却又,隐隐地悸动与满足。

那种想要留她在身边的愿望,前所未有地强烈,一下下,撞击着他,撞得血液都热起来。

他想要留下桑浅浅,留她在身边。

以前她和沈寒御是夫妻,可现在,沈寒御已经不在了。

他和桑浅浅,仍可以重新开始。

他们曾经本来就是男女朋友,他们现在,仍然可以再续前缘。

......

桑浅浅这病来得又急又凶,烧退了又反复,总是不能彻底断根。

谢时安事情太多太忙,没法每天来守着她,只能安排了阮家的家庭医生过来照顾。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桑浅浅病恹恹躺了十来天,人总算能下床,精神也慢慢好起来。

谢时安再次来看她时,她正站在院里,低眸给一丛四季海棠花浇水。

彼时阳光清透,海棠花瓣明艳如霞,映着她恬静姣好的脸庞,美得如同一幅画卷。

谢时安看着她许久,突然脱口道:“浅浅。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重获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