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对方的确又是最可能的,针对阮家的人。

阮晓霜心里乱糟糟的,“明天我去见见沈寒御。”

谢时安沉默几秒,“晓霜姐,你还是别去了,去也没用。”

当初婚礼上的惨状,阮晓霜没有亲见,可谢时安见到了。

沈寒御怎么可能放过阮承?

阮晓霜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没用,可是事关阮家,我不能不试试。”

阮晓霜辗转通过郭定嵩,问到了沈寒御的手机号。

给沈寒御打过去时,那头听她说完来由,声音很是冷淡,一句“阮小姐,你找错人了”,便挂了电话。

阮晓霜直接开车,去了phoenix京城分公司,她连门都没能进去,沈寒御根本不见她。

等到很晚,沈寒御终于下班时。

阮晓霜不顾一切地上前,想要拦住沈寒御。

然而保镖隔开了她,沈寒御目光极冷地看她一眼,根本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上车离开。

翌日,阮家集团海运公司传来消息,又有两个港口,不得不暂停运营。

至此,阮家名下的六个港口,已然停了四个,日损失数百亿都不止。

明明公司所有的事,本都瞒着阮承。

可他不知怎么也知道了消息,病情愈发加重。

阮晓霜守在哥哥床前,只觉浑身冰凉。

她想,也许,她还有最后一个办法,可以去试一试。

那也许,是唯一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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