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些保镖,桑浅浅是否出门时。

就见厨房的门被推开,桑浅浅系着围裙出来,一见他,舒了口气。

“你总算是醒了。你睡了一天一夜,我生怕你出啥事。”

她转身进去,不一会儿端了碗蜜色的糖水出来,“我看你咳得还挺厉害的,给你煮了蜂蜜冰糖雪梨水。以前我们科室的人只要咳嗽,一喝这个就会好,还是薛主任教的呢,你试试。”

谢时安接过,捧着温热的糖水,怔怔地望着她。

“这么看我做什么?”

桑浅浅有些不自在,解了围裙,“这屋里就我们俩人,我不管你,好像也说不过去。”

那些服侍的下人们,压根不敢随意进谢时安的房间,更遑论进去看他的情况。

只隔着房门问了句用不用叫大夫,听谢时安含糊地说不用,下人便不敢再打扰他。

屋里安静得落针可闻,桑浅浅倒是听着谢时安的咳嗽大半晚加一整天。

煮个梨水,也算是举手之劳。

梨水温热,谢时安低头喝着,心里泛起柔软与暖意。

却也有着潜藏的,说不出的担心与忧虑。

郭定嵩那日说的那句“不是你的,终归不会是你的”,如阴影般,始终盘桓在心头,挥之不去。

一碗梨水喝完时。

谢时安终于下定决心,“浅浅,你简单收拾下,我带你回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