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拨报道有组织有计划,且完全不可控。
阮家被前所未有的质疑淹没,舆论汹涌而来,渐成滔天之势。
按理,在这个节骨眼上,阮家旗下的集团,该低调蛰伏,不该再有任何显眼的动作。
就连谢时安也觉得,针对谢家的种种计划该暂时停止。
然而阮承却拒绝了,“那些陈年旧事,他们而今指证,空口无凭,警方受理了案子,又能如何?”
他坚持按原定计划行事,“时安回归谢家的事,不能耽搁。”
阮承的身体,本就是强弩之末。
为了谢家之事,他颇损耗了一番心力,再加上那几个案子,不得不又去了几次警局配合调查。
这日才从警局回来,他突然咳血不止,情况不是很好,但仍然坚持让谢时安汇报了这两日的进展。
看守桑浅浅的保镖,便在此时打来电话,说她已然有了答复。
谢时安汇报完,等阮承喝过药躺下,便要离开。
邵锦拦住他,面色不虞,“承爷的情况,你都看到了,不打算在这里守会儿,再看看情况?”
谢时安冷淡道:“这里有人照顾,用不着我。”
他说完就走,邵锦盯着他的背影,眼神意味莫名。
谢时安匆匆赶回小院时。
桑浅浅正等着他。
暖黄的灯光下,她抬眸朝着谢时安看过来,目光如水,似氤氲着浅淡的温柔。
“时安。”
她平静地说,“我想清楚了,我可以嫁给你,但是,有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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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