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颜夕轮廓依旧僵硬的很,见两人走了急忙带着萧墨染就回家,连跟赵庆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萧墨染奇怪她怎么这么急匆匆的走,而且开车的时候还在驾驶座上垫了厚厚一层纸,脊背挺的笔直,把车开的跟飞机一样。
到了家慕颜夕直奔浴室,洗了一个小时才出来,借着把今天穿过的内衣外套裤子和鞋装袋里扔到楼道垃圾桶,这才松口气悠然的坐在沙发上。
她蓦然想起什么,撩开袖子露出白嫩的胳膊凑到萧墨染鼻尖,“墨染,你闻闻我还有没有烟味。”
萧墨染本来还在她开飞车的惊异状态,听她说话下意识按着她的意思做,鼻子凑到她胳膊上闻了闻,“没有,挺香的。”
慕颜夕见她回不过神又听话的样子很是好笑,起身慢慢坐到她腿上,领口肌肤露出许多,手臂环在萧墨染肩上,道:“墨染,我有多香呢?”
萧墨染满心都是沈凝的事,她靠这么近也没引起注意,忽觉呼吸间揉进许多清冷微甜的香味,蓦然抬头,就见慕颜夕妖娆魅惑的脸凑的很近,容貌精致没有丝毫瑕疵,薄唇红润,呵气如兰。
萧墨染的视线抖了下,回过神来慌忙推开她,无意间推在慕颜夕胸口上,一下僵了身体,惊的动都不敢动。
慕颜夕看她一副碰到洪水猛兽的样子,轻浮眼尾狠狠的抽了抽,猛地板正她,对着萧墨染的薄唇就亲了下去!
一切发生在瞬间,谁都来不及思考,等发生了,都愣在那里。
慕颜夕本是调戏勾引被嫌弃激起的怒火,在吻上去之后却尴尬的停住,想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可萧墨染身上的冷香和安宁让她有些喜欢,那种仿佛亲人的安和放心,。
哪怕她是道长,还是处处跟自己作对的道长。
也仅有她,才有这安静平和,如同融合万物的岁月,柔柔抚慰所有的伤痕与痛苦。
两个人就这么抱着,眼眸看着彼此,又像没有看着对方。
萧墨染先清醒,脸上丝毫变化都没有,冷静的侧头,清冷吐息,“你还要抱多久?”
慕颜夕惊醒,猛地推了她一下,自己晃悠的跌坐在地上,此刻萧墨染心里想的不是这个吻,而是慕颜夕摔这下又得浪费一件衣服。
慕颜夕坐在地上望着萧墨染,眼底清明凝聚,脸色变得微红,过激的弹起来,眼尾抽动的很狰狞。
两人目光相接,就见慕颜夕眸子里电光噼里啪啦乱闪,萧墨染静默如冰,不急不怒,对视许久,终是没说什么,慕颜夕怒气冲冲回卧室碰一声摔上门。
慕颜夕靠着门,现在看什么东西都不顺眼,恨不得将整座大厦炸掉以泻心头之恨,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吻了那个道士,最可恨的是哪个道士什么反应都没有,如此妖娆妩媚的她主动勾引,这道士怎么可以什么反应都没有?!她号称男女通吃居然败在一个初出茅庐的道士手里?!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孰可忍她也不能忍。
没了慕颜夕在的萧墨染怔怔的抬手摸上自己的唇,上面仿佛还残留着那人极致的柔软和香甜。
她是没反应,因为不知该如何反应,师傅没教过,被人强吻该是什么反应,生气?还是痛殴一顿追究责任?还是当做没发生?
到底该怎么反应呢?
慕颜夕尴尬恼怒的时候王诀打电话来说已经找到异常的地方了,因她在气头上,少不得挨顿无名火,王诀心里明白,老板生气了,拿他消气来着,不然你看看,什么玻璃上有只死苍蝇,地面上有只小蟑螂,卫生间装修的太平常没有插画等等,这都成了他的失误。
等王诀见着从电梯里慢悠悠走出来的慕颜夕,才知道她的火究竟有多大。
慕颜夕很是闲适,唇边泛着轻浮笑意,怎么看怎么像冷笑,脸色阴的要滴出水来,连说话的声音都沉了不止一个档次。
萧墨染紧随其后。
慕颜夕和她一起生活几天,倒是给忘了,这女人是来监视她的,寸步不离,真是除了卫生间上哪儿都不放过她。
王诀嗓子紧了紧,急忙迎上去带着往异常之处走,边走边说:“慕老板,一共有八处,分别埋着八个竹筒罐,用红线串联,每段红线套着两个铜钱,有个保安打开竹筒罐看了看,里面像是有只朱红色的小青蛙,但是那几个罐就跟用钢筋固定了一样,怎么拔都拔不出来。”
慕颜夕脚步顿住,扭头,“朱红青蛙?”
“是啊。”王诀回道:“那青蛙还挺漂亮,跟红宝石一样。”
慕颜夕蓦然脚步加快,仿佛足下生风,王诀跟着一路小跑,指引到西南一处拐角才停下来。
他上下不接的喘着,指向两个保安守着的地面,那里露出被挖开一般的竹筒罐。
慕颜夕拨开封口,里面赫然一直朱红色小青蛙,晶莹剔透的像是宝石,眼睛闭着,不知是死是活。
她轻柔的笑了,将竹筒盖子捏的粉碎,“好你个叶纯白,居然给我玩这个,真是什么阴招都使呢。”
王诀见着硬的刀砍上去都卷刃的竹筒被慕颜夕捏的变形,悄悄摸了摸脖子。
萧墨染走上前,淡道:“这是风水阵?有何用处?”
慕颜夕脸上的笑在她靠近的时候就消失了,听她询问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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