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玉忘了,就算是重生,也不是事事都能料到的,比如现在。

季欢阴笑着一把抱住她的细腰:“玉儿女孩儿的模样,我早就想看到了,今日一见,就和我想的一样...”

哎?东方玉一惊,难道他早知我是女人?

看着东方玉震惊的样子,季欢撇嘴,我是干什么的?连男女都分不清,不白混了那么个美名?

“我,我...”东方玉真的慌了神,季欢温暖结实的胸膛让她慌乱不已,那铁钳般的手臂,让她拼了命也挣脱不开!

望着东方玉窘迫娇羞的脸,季欢暗暗一笑,玉儿,这才是真实的你吧...

淡定!东方玉咬了咬舌尖稳住心神,开玩笑!这好歹是在我家哎,若是被我爹看见,就算你是皇子,腿也给你打折了!

“三皇子,你若再这样无礼,我便喊人了!”东方玉停止挣扎,冷冷道。

季欢温柔一笑:“玉儿别这么无情嘛,你知不知道,我很早很早,就想这样抱着你了...”

无耻啊!假无耻遇到了真无耻!东方玉正待发怒,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若兰...”

是拓拔金雄!

东方玉一下子安静下来,忙示意季欢也闭嘴。她娘和拓拔金雄的关系非同一般,今日果然私会,倒要看看有什么古怪!

季欢心领神会,笑嘻嘻抱着东方玉,两人蹑手蹑脚透过山石看去,拓拔金雄和若兰正默默对视。

嗯?东方玉眉头一皱,季欢一双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脸颊还在她颈边蹭来蹭去,温热的气息直扑耳畔。

你!东方玉刚一反抗,季欢忙捂住她的嘴,意思很明显,嘘,你忙你的,我忙我的...

哼!这就是趁人之危啊!季欢你太阴险了!罢了,反正身上也没啥,隔着衣服,随他摸去好了!

“若兰,你,你这些年可好?你一点都没变,我却老了,”拓拔金雄的声音竟是说不出的温柔,痴呆的看着她娘,想靠近,却不敢太近。

若兰眼泪滚落:“金雄,十八年了,没想到还能再见你一面...”

十八年?果然是老相识,貌似还是旧爱。啊,东方玉忽觉身上一软,季欢不知怎么在她胸前轻点几下,她的心口便酸酸痒痒,连呼吸都粗重起来...

嘘!季欢一脸轻笑,修长的手指按在她的唇上,东方玉咬咬牙,忍住没有作声。

“若兰,跟我走吧!”拓拔金雄忽然说道:“我早就该带你走的!”

走?我娘怎会跟你走,哼!东方玉喘着气,软在季欢怀里,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到底做了什么...不过是摸两下,我的身体竟不听使唤了?莫管,还是看看娘怎么说...

若兰只淡淡道:“金雄,十八年了,我已经放下了,你也别再自苦了...”

那是,有我和岚晔呢,再说,我娘都爱上我爹了!季欢,你又干什么?!季欢的唇浅浅碰着她的脸颊,与她耳鬓斯磨,一只手,缓缓伸向她大腿的内侧,隔着薄薄的春衫,用力的抚摸着...放肆,怎么,怎么能这样,东方玉脸红耳赤,心中想抗拒,却发现身体已无力抗拒,季欢,你,你,不要...东方玉眼中已是哀求...

“啊,玉儿好有趣啊,”季欢淫邪一笑,喃喃低语,却一点也未放过她。

不,不会吧...东方玉在季欢的或轻或重的揉捏中,脑袋发昏,身体酸麻,我莫不是中了三皇子令女人闻声色变的媚功?那不都是虚假的传言么?!

东方玉忘了,有时候传言,也可能是真的...

再坚持一会儿,东方玉拼命告诫自己,莫要忘了正事!

拓拔金雄颤抖道:“放下?若兰,你难道忘了那血海深仇了吗?你,你竟真的爱上了东方震白?”

仇?父亲和母亲之间有仇?东方玉一呆,又忍不住一声浅浅呻吟,季欢忙把一根手指放入她的口中,东方玉轻轻咬住,抑制着不能自已的喘息,季欢正吻着她的脖颈,舔舐着她敏感的耳朵...

若兰眼泪又落:“忘记?怎会忘记?我恨了他十八年,我本想恨他一世!可是,我和他已有了一双儿女,我不能再这样下去,金雄,十八年了,够了!”

原来,真的有仇,难怪十八年来娘从未对爹笑过,若不是为了她,娘怕是一生都会那样孤苦的过下去...

季欢...东方玉渐渐支持不住,只觉神思都恍惚起来,季欢拉起她的手,在自己的脸上,身上轻抚,男人那陌生的感觉,神秘又充满了诱惑...

沉默片刻,拓拔金雄终于柔声道:“若兰,你只要快乐就好,你想放下,便放下,你想爱,便去爱,我,我只想再看见你的笑容...”

真是痴情啊,难怪那天拓拔金雄会为了娘和慕容流云反目,最终被慕容流云杀死...娘此刻一定笑了吧,东方玉也很想看见她娘的笑容,那一定很美很美,可是她看不见了,她的眼里,只有季欢,这个邪魅的男人不知不觉间仿佛已主宰了她的一切...

“玉儿...”季欢在她耳边呢喃:“抱着我好吗?”

东方玉着了魔般,那么听话的双手环上了季欢的腰,季欢的脸慢慢靠近,东方玉的心咚咚疯狂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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