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得是!我为什么要去和应妃儿抢,他罗英杰能被别的女人吸引了去,难道我周悦娘就不会找人陪我吟诗作对吗?”激将法看来不止男人受不了,女人也好不到哪儿去,周悦娘常常自诩成年人,想不到也被祝源激将成功。
“祝源是吧,不如我们来玩诗词接龙吧?”周悦娘摆出邀请的架势,祝源饶有兴味的表情和他惯常的严肃有些不搭调,施施然放下酒杯,“你是在邀请我?!不怕罗英杰吃醋?”
“玩不玩,不玩我找别人去了!”他罗英杰都不怕我周悦娘吃醋,难道我还怕他不成?
“玩,当然要玩,只是诗词接龙怎么个玩法?”祝源笑道。
“由一个人先出一句诗,然后另一个人用这句诗的最后一个字再作一句诗,如此反复,若谁没有接上,便罚酒一杯,如何?”这种游戏玩法,周悦娘在前世的电视节目里看得多了,还是比较喜欢的。
“好,那我就先来了。”祝源道,“接天莲叶无穷碧。”
周悦娘不假思索,便接道:“碧玉妆成一树高。”
“高……”祝源思索了一会儿,实在接不上,将手中酒往嘴里一灌,“我认输!”
……
两人你来我往,祝源被罚酒的时候多,此刻脸色酡红,已经有了醉意,所谓酒壮人胆,不知不觉间,他居然牵起了周悦娘的手:“周悦娘,你真是山里出来的姑娘吗?怎的如此厉害?”
周悦娘虽然赢的次数多,也喝了不少酒,而她骨子里又是现代人的思想,手自然地搭上祝源的肩,在他耳边吹气如兰:“怎么?有谁规定山里出来的妹子就不能厉害了?!”
许是厅堂里太闷,许是周悦娘喝多了酒身体燥热,她扯了扯衣领,微微露出一抹白皙的锁骨,配上酡红的脸蛋,在烛火映照下,带着一种难言的魅惑。
罗英杰偶然抬眼,看到了便是这样一幕。
“周悦娘!”罗英杰不知道因为饮酒还是因为气愤,整张脸如关公般透红。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拉下周悦娘的手臂。
周悦娘手一松,顺便在祝源暗红的脸蛋上揩了一把油,吃吃笑道:“来,我们继续。”
罗英杰的脸不红了,变成张飞式的黝黑,半拖半抱着周悦娘扬长而去,连给主人告个别也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