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前妻,蒋瑞平叹了一口气,“唉,当初我贪图宋思思年轻貌美,背着文英与她暗地里厮混到一起,但我从没想过要和文英离婚,毕竟我们读书时就在一起,从青葱岁月走到了现在,虽然激情不再,可感情基础是有的。只是她太倔强了,一点余地也不给自己留,非要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明明是因为自己出轨才导致大嫂坚决要和他离婚,结果现在人后悔了却还要把责任归咎于大嫂太倔强,大哥的感情观星辰实在无法苟同。

依稀记得上一世宋思思的孩子并没有生下来,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星辰却想不太起来了,而且她一意孤行和傅斯年结婚之后,与蒋家人的关系都不太好,对于蒋家后来发生的事她并没有过多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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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饭过后,蒋家人都聚在了客厅闲聊。

蒋老太太喜欢大家庭氛围,勒令子孙晚辈无事不得在外面鬼混,睡前几小时更是要尽量留在家里,让她在有生之年好好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蒋海生和方舒华一向孝顺老太太,对她的话言听计从,而蒋清溪和蒋明珠刚参加工作不久,本就没有太多应酬交际,下班了也基本都是待在家里。

蒋瑞平原来倒是个不着家的人,与张文英还没离婚时便喜欢夜夜笙歌,狐朋狗友一大堆,每天不是在这个酒局就是在那个饭局,但是最近他和宋思思闹翻后,整天被宋思思揪着不放,每次出去聚会,宋思思总有办法找到他,然后过去大闹一常

几次下来,他已经沦为朋友间的笑话,于是索性这段时间在家修心养性了。

星辰本想留在房里温习功课,对于未来她已有打算,她想走一条和上一世完全不同的道路。所以并不想浪费时间去听祖母训诫要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大家闺秀。

对于祖母的这一套言论,星辰从不理会,她觉得祖母实在是迂腐守旧,现在已经不是她年轻时的社会了,蒋家也不再是以前的蒋家,靠着祖辈留下的资产也只是勉强能过上小康生活,她们本就不是大家闺秀,祖母却一直无法认清这个现实。

方舒华不想老太太认为星辰总是逆她的意,所以软磨硬泡地把星辰拉了出来。

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听着祖母那二十年不变的训话,星辰忍不住打了个呵欠,马上被蒋老太太瞪了一眼,她赶紧坐正了身子,摆出一副洗耳恭听、认真无比的态度。

门铃响了几下,方舒华赶紧去开门,看到来人是傅家的管家曾叔,赶紧把人请了进来。

曾叔手捧几个精美礼盒,把东西都放在茶几上面后,拿出几张请柬,递给蒋家的几位姑娘。

“蒋老太太,傅家的表小姐明晚从加拿大回来,傅先生会在傅园设宴为她接风洗尘,到时到场的都是一些年轻人,蒋家几位小姐与表小姐年纪相仿,傅先生特意让我来送上请柬,邀请几位小姐一起过去玩,礼服与首饰都准备好了,请几位小姐笑纳。”

傅家的重视让蒋老太太非常满意,她的自尊心得到了空前满足。

蒋清溪和蒋明珠看到请柬已雀跃不已,但并不敢擅自答应邀约,两个人都眼巴巴地看着蒋老太太,等着她表态。

蒋老太太装模作样地拒绝了一下,“这样不好吧,哪有主人家邀请客人还为客人准备衣服首饰的,而且这一看就很贵重,无功不受禄,我们蒋家不能受这平白无故的恩惠。”

似乎早就料到了蒋老太太会这样说,曾叔滴水不漏地回复到:“蒋老太太说笑了,傅先生说了,蒋太太救了我家老夫人一命,是傅家的恩人,他送再贵重的东西也不为过,请蒋老太太放心收下就是,否则倒是傅先生心里不安了。”

傅老太太乐呵呵地接下了这个台阶,“傅先生太客气了,既然这样我们就收下了,麻烦曾管家回去告诉傅先生,明珠她们明晚会准时到的。”

曾叔一眼扫过蒋家三位小姐,发现蒋星辰一脸索然无味的样子,完全不同于蒋清溪和蒋明珠的兴高采烈。

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傅先生非常重视与蒋家的关系,请三位小姐明晚务必要一起到来。”曾叔客套了几句便离开了。

迫不及待地拆开每个写着名字的礼盒,里面的裙子和首饰让蒋家人晃了眼,蒋老太太不得不承认:蒋家真的是江河日下了,与真正的豪门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就这几样首饰,她倾尽所有也未必能买的起,傅斯年却轻易地把它送了出去。

蒋明珠看到星辰盒子里的礼服和首饰明显更加名贵,忍不住酸溜溜地说道:“还是小妹面子大,我和清溪的礼服都是粉色,而且是出自一个系列的,小妹这个却是上个月刚出的限量版高定,颜色也与我们的不同。看来小妹在傅先生心里的位置也是与众不同的。”

听出了傅明珠的画外音,蒋老太太决定出言敲打一下星辰母女,以免她们真的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傅斯年这样的金龟婿,她一定要留给自己最满意的孙女,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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