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宁瑛姑娘误会大人纳妾,吵着退了婚事,大人可要追去与她解释……”

“禄尧1徐澈亭拧眉,压低音色,“京城人多口杂。”

禄尧心头一惊,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熙熙攘攘的人群。

“那宁瑛姑娘……”

“这件案子马上水落石出,待风头一过,我自会与她解释。”

徐澈亭与宁瑛年少相识,一直将她当妹妹。宁瑛心中想什么他很清楚,本以为她会纠缠不休,没曾想因为一个误会,竟主动退婚。

禄尧叹了口气,“那大人的婚事耽误了。”

徐澈亭不置可否。

大丈夫应以事业为重。

他收回视线,缓缓打马前往大理寺衙门,与禄尧谈起公事,“你可知今日早朝,高觅自称患疾,请旨辞官?”

禄尧大惊失色,“圣上允了?”

“允了。”徐澈亭冷冷蹙眉,“高觅年事已高,明年就能致仕。好巧不巧,在这个关头跳出来抱恙辞官。你说,他是真病了还是受人指使?”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

禄饶忧心忡忡。他朝朱雀街的方向努了努嘴,说:“恕卑职愚钝,高觅一走,刑部尚书职位悬空,姓元的会不会擢升补缺?”

徐澈亭握马鞭的手微微一僵,旋即摇头,“应该不会。”

禄尧松了口气,“那就好。万一真让他升成尚书,岂不是官压两级!届时他更不将大人放在眼里,耀武扬威,横行霸道,大人可就脸上无光颜面扫地……”

徐澈亭听不下去了,瞪了禄尧一眼,“少说两句吧你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