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抬头巡视了一圈，此时天还没完全亮，四周光线昏暗，周遭都是整齐划一的队伍，她拖着腿艰难迈着步子，手指捂着发疼的胸口，大口喘着气，“我，我跟，跟不上，他。”
“他是个变态般的存在，你别跟他比。”卫令安抚她，“头一天都这样，你注意呼吸节奏，慢慢来。”
卫令的话音刚落，两人身后忽然响起了钟离廷的声音，“稀客阿，卫少将。”
二人齐齐回头。
钟离廷匀速跑过来，放慢了脚下步子，玩味般的挑了挑眉，似笑非笑，“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散步了？”
卫令一向被他打击习惯了，听到这话面无表情的看了过去：“……”真是熟悉的恶劣阿。
如花花倒是吓了一跳，一是因为自个儿跑的慢心虚，一是觉得有些窘迫，她的面颊在黑暗中微微的发红起来，暗暗咬了咬后牙槽，她攥紧拳头，又拼命往前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