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差点提刀砍他,只有两个丫鬟没听懂,但听到“思轻舞”三字也是轻啐了一口。

陆轻舞听到此句,则是脸色稍冷了下来,对季尘的映像,打上了登徒子的标签。

季尘倒是察觉到了这些,不过也不甚在意,他提此句只是微赞一下她名字不错,至于这些人想到其他,他也懒得解释。

气氛一时有些沉闷,反倒是那青年一脸傲气的开口道。

“小兄弟看你容貌气质颇为不凡,不知是哪里贵族公子,怎个也不带些侍卫,不然遇些歹人失财是小,切莫丢了性命。”

季尘见他说话都挫着牙,心里骂道“我看你才是那歹人!”

表面却是不露声色道。“家住边陲小镇,本想去考个功名,但一路听人说极为难考,便想着权当见见世面,游历山水,开阔胸襟,贵族什么的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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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季尘怎么说,那陆轻舞又在心里评价到“不务正业,胸无大志,难成大器。”

而青年听此,却是放下心来。

“原来是穷乡僻壤来的穷书生。”见陆轻舞也不在搭理季尘,他嘴角微微上扬。

气氛又一次沉闷下来,不过季尘倒也乐的清闲。自顾自的烤着干粮,使其软和些,不至于硬的硌牙。

又过了几个时辰,月上梢头,陆轻舞已经回到了马车上,两个丫鬟则是依着马车沉沉睡去。

而队里大部分人也都躺在地上睡了过去,只留下几个守夜的。不时还在往火堆里添着树枝,除了树枝被烧得啪啪作响,再无一丝动静,连声鸟叫虫鸣都没有,静的出奇。

火堆旁,季尘双手垫着头躺那,难以入睡,他想到了小镇,想到了乡亲们,想到了马婶、李嫂,想到了先生,也想到了张奶奶。

不知怎么的就是睡不着。而他听着周围寂静的过分,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忙转头轻喊了一声那甲胃青年。

那青年被季尘喊醒,有些气恼道“干什么?!你不睡觉,别人不睡吗?!”

虽然语气气愤,但声音不算大,估计是怕吵到马车里的小姐。

“你们除了这几个在火堆旁守夜的,还有其他人在周围吗?”季尘没有理会那青年的语气,反是有些焦急道。

见他神色不对,那青年也是忍住了骂人的冲动,不耐烦道。“没有,怎么了?!”

听见他的回答季尘眸子缩了一下,神色沉了下来,又厉声问道“你们有什么仇家吗?”

听他这么问,那青年瞬间再无睡意,旋即起身抓住季尘的衣领厉色道“说!你知道什么?谁派你来的?主母还是二房?”

“你先松开,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现在正值盛夏,这半夜,无论虫鸣还是鸟叫都没有一丝一毫,刚刚还是有的,但现在突然静了下来,周围必然是有什么活物。

而你则说周围没有你们的人。况且我见你们,一百多人来走官道,仪容整齐,小心谨慎,想来是防范着什么,所以才有此一问。”

听见季尘这番话,青年神色大变,之后便是面沉如水,松开抓住衣领的手,转身便向马车走去。

不过让季尘奇怪的是,他没有进第一辆马车,也就是陆轻舞的那一辆。反而是走进了第二辆马车,那一辆自始至终都无人上下的马车。

那青年进去一会儿,便和他一同下来一位老者。这老者,身着青袍,手握一把位出鞘的剑,面色红润,蓄着一把山羊胡,显得精神抖擞,大概六七十岁的样子。

只是此刻下车,面若寒霜,向四周看了一眼,眼神中逐渐显出凝重。

忽的,他突然闭上了双眼,便听“蹭”的一声,手中长剑自行飞动,划破长空,与此同时,一声声惨叫也在这寂静的夜里响起,格外渗人。

不过季尘则是身心然被这神奇的一幕吸引,直到一声声坠地声响起才回了心神。

看着周围地上好几具身着夜行衣的尸体,皆被划破喉咙而死,他既有对这力量的向往,也有对这些人悄无声息便靠近过来的震惊。若非他曾在山野间待的久,有些许经验,怕是今日会出大问题!

同时,周围林中开始传出阵阵响声,不一会儿便有百十号人从密林中走出,将他们围了起来。这时众人也早已惊醒,看着围上来的人,双方对峙起来。

来者皆是身着夜行衣,手持长刀。为首一人,更是身材魁梧,肌肉虬结,手握两把铜锤,看着一个就有百十斤重,也不知他哪来的力气,舞的动怎么沉的大锤。

那壮汉跳出便大声喝到。“老头,你只不过是陆家一个客卿,说好听点,陆家仰仗你,说不好听点儿,你不过是陆家养的一条狗。

不如今天你我二人杀了陆家这些人,自此天下之大,你我皆是自由自在,可不快活?”

季尘听了这话也是有些无语,这反间反的也太明目张胆了些吧,说好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呢?你这这明显就是是没有诚意呀。

不过随后他又是心头微沉,看这些人的样子,今日怕是吃定他们了,只是不知这老者,和那位陆轻舞该怎样应对。

“你做梦!李大人乃我陆家客卿,实力高绝,已至敛神境,反手之间,斩杀你们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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