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还未开口,那甲胃青年便迫不及待开口叫反击。不过那老者却是看了一眼青年,眉头微皱,没有说话。

见此,那青年气势也渐渐弱了下来,脸色变得苍白。

“哈哈哈,你问问你家大人,这话他敢说吗?敛神境确是一方高手,不过可惜的是,我乃熬骨境!若不是被这小子发现,偷袭之下,你家大人怕是扛不住我一锤。”那大汉说罢,便恶狠狠的盯着季尘。

前番场景他是看在眼里的,若不是这小子,对那青年说了些话,去找了这客卿,他们也不会未战,便已先死上好几人。而他也可以偷袭之下,贴身搏杀,快速击溃老者。

看着那大汉死盯着他,季尘心里暗暗叫苦,之前他若不提醒,这队人败了,他必死。现如今他提醒了,却又被这大汉盯上,当真是左右为难。

不过见到大汉只盯了他一会儿,便又将注意力转移到那老者身上,大概是知道,后面的战局,他一个普通人,早死晚死皆是一样。

这时马车上的帘子也拉了开来,陆轻舞躬身探头见周围都是黑衣人,不远处还有几具尸体,她脸上挂上了一缕惧意,不过还是强忍着下了车。

见所有人都盯着她,她脸色有些泛白,却依旧还是厉声道。“你们是何人,我乃京城陆家嫡亲,若此刻退去可既往不咎,放过尔等!”

此刻话间,她却是没有了之前的惊惧之感,反而是浑身都散发着一种高贵。虽仍显得有些许稚嫩,但已初具威严。

那老者见此,也是在心里微微点头“未丢了陆家的脸面。”

“哈哈,杀得就是你陆家的人!不过你这小娘子倒是标致,待会待我杀了这老头,就来宠幸你。那时你在我胯下承欢,看你还是有没有这个傲气!”

那大汉一边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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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侮辱,一边却又在慢慢靠近,想来也是外表粗狂而已,暗地里则想吸引注意力,拉进距离,好贴身打斗。

然而,那老者显然是看出了他的打算,没给他机会,飞剑直射其胸口。大汉不得已用铜锤护在身前,被震退了几步。

似乎见算盘落空有些恼怒,怒喝一声“杀!”听此号令,百十号黑衣人冲杀而上,局势瞬间陷入混乱,刀剑乱舞,惨叫声,刀剑撕裂血肉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一时之间显得极为惨烈。

而季尘此刻则是再考虑自己的小命,这事对他来说绝对是无妄之灾。可现在祈祷这些黑衣人到时候手下留情,怕是不现实了。

更不用提他还坏了对方好事,没办法,他只能先尽量削弱自己的存在感,看看待会能不能找个空挡溜走。

想到这,他悄悄往马车那边靠了靠,先前陆轻舞便下了马车,此刻这里倒是成了最不引人注目的地方。

打量了一下战局,见老者虽剑气挥洒,连绵不绝,压的大汉难以抬头。

可实际上他见那大汉虽被压制,身上却没多少伤势,偶有一两道剑气没能防住斩在身上,也只是流出一些血迹,甚至于一会过后便连血也不流了。

料想也只是伤了皮肉,肺腑无碍。反观老者,但若大汉破了其攻势,近了身,他则是然不敢接上一下,必须用尽力再次压制,好拉开些距离。

战局依旧,可时间一长,老者剑气略显出难以为继的样子,有些虚浮。那大汉虽也浑身是血,却并不显狼狈,反而更显几分狰狞可怖。

可令季尘有些惊讶的是,那柔柔弱弱的陆轻舞竟也有着不俗的实力。偶尔有黑衣人冲过了护卫的防线,向陆轻舞杀来。

只见她掌法缭乱,配着翩然若舞的身法,一掌拍落其胸口,黑衣人往往便吐血倒,地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再难起身。

还有那甲胃青年,手握一把长枪,周身气血翻涌,一挥一劈之间,空气都震颤了几分。面对几人合围也是凛然不惧,倒是打出了几分气势。

观此,季尘缩了缩脑袋,暗道“看来以后得少惹两人为妙,这青年虽然傲气,倒还真是有几分本事。”

战况愈烈,而季尘则是东躲西藏,有些灰头土脸,看着这几个丫鬟,被吓得瑟瑟发抖之时,还不忘向他鄙视一眼,他也是内心无奈,先生可没教他修行啊!

不过,他的心头有些微沉,战到现在已经不是在看哪一方先死完,而是都在等两个最高战力分出胜负来,这才是这场战斗的关键。

若老者胜,则至少他性命无忧,但若大汉胜,则他必死无疑?

只是让他脸色难看的是,大汉虽然显得有些疲惫,但依旧气血如虹,反观老者剑气难复之前锐利,脸色也极为苍白,没了之前的红润。

那大汉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两只铜锤一敲肆意笑道。

“哈哈哈,老东西,你们这些修道的老是看不起我们这些练武的,同级之中,还不是被我们武者碾压。今天就让你成为我锤下亡魂!”

说罢,便愈战愈猛欺身向前,而老者却只能手持长剑奋力抵抗。

季尘见老者长剑在铜锤之下哀鸣悲颤,他也是心急如焚,四处张望看有没有可以活命的法子,只是他手无缚鸡之力,此刻连逃跑都是成了奢望。

不过,在他正四处打量的时候。一声“轰”响,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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