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尘听了这些,心情也是沉重了些,他想到了先生临行前的话三年灾祸,乱世之始。

他对大夏没什么情怀,先生也没教他啥的“报国行赴难,古来皆其然”

但他在乎的人都在大夏,由不得他不关心。不过季尘忽的又是自嘲起来。

“我一介布衣,什么时候轮到我来操心了?我找我的路,大夏的路轮不到我来走。”

又和大爷聊了一会,知道这是凉州,巉卒城离西边边关离了不远,也不算近,大概有半个多月的路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