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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是相互恭维,兄台兄台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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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亲兄弟似的,让一旁上官祈君都是看不下去了,直捂脸。[space]

“季兄是此届剑庭第子是吧?”[space]

“不错,刚入剑庭不过寥寥三月。”萧远津点头,剑庭大典刚刚结束,看来这季尘便是那时入的,难怪见他气宇不凡。[space]

他也正是见他气质卓越,这才主动与他搭话,有意结识一番。[space]

季尘现在却是有些心思,他想问一问自己这一脉在止戈院里的情况,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才不显突兀。[space]

说自己其实也算是止戈院的?谁信啊![space]

正在他想着的时候,萧远津先是开口。“不知季兄要去司天监所为何事?”[space]

季尘抬头,看了看他,也没隐瞒什么。“我是剑庭当代剑子,需要和司天监接洽一下。”[space]

萧远津停下脚步,有些怪异的看着季尘。“季兄当真是剑庭当代剑子?”[space]

可能是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有些不对,他又接着道。“不是觉得季兄实力不够,而是那白倚剑不是已经几乎算是定为剑子了吗?怎么...”[space]

季尘没有说什么,知道他其实并不算冒犯,毕竟说的也都是事实,不过,现在剑子是他不是吗?[space]

“那日剑子大比侥幸胜了白倚剑,得了剑子的名头。”[space]

“季兄好本事,能赢白倚剑何来侥幸之说,看来季兄实力不俗啊。”[space]

萧远津看向季尘,多了几分郑重,他早便听问过京城白倚剑的名头,实力已至敛神,可依旧败在了眼前这位少年手中。[space]

看来哪怕他之前已看出这人不凡,可还是小瞧了啊。[space]

司天监不远,只是坐落的地方却是人影稀疏。不过也对,大夏三监之一能门庭若市?[space]

三人来到司天监门前,这司天监在外看并无多少异处,虽然也算矗立寰宇,可京城的亭台楼阁不知凡几,在看这司天监也就不算什么了。[space]

可季尘却是发现了一些不同,这司天监的高度,竟然是高出了大夏所限,而且楼台屋檐上有些睚眦雕塑,其形怒目自威,携刚烈嗜血立于其上,自成一股凶煞。[space]

“季兄是在看那睚眦雕塑?”萧远津见季尘停在那眼睛盯着屋檐,便开口询问。[space]

“不错,不知这堂堂天下三监之一,为何要用这凶煞之物?”[space]

萧远津轻笑一声,用折扇拍了拍手心。“季兄初登剑子,不知也是应当。天下三监,各司其职,而司天监则是监国运,除妖邪,掌管土地河神,自然是要些凶煞物来镇镇场子了。”[space]

季尘点头,原来是这样,那用这睚眦也说的过去。[space]

那萧远津带着三人直接向里头走去,守卫显然是认识他,直接放了行,连带二人也未询问。[space]

估计是也知道,没人会在这司天监闹事。不然,那可真是就是老寿星上吊了。[space]

入了里头,才觉别有洞天。外头木色漆红,里头却是以玄黑为主,肃穆压抑,不知怎么,季尘只觉连元气运转都凝滞了几分。[space]

“季兄,这司天监建造是用的黑枫木,有压制元气的功效,用它建楼,是取镇压四海之意。”[space]

季尘暗自咂舌,这讲究可当真不少,而且还财大气粗的很。[space]

要知道黑枫木,多为修行之人所用,虽算不上一寸一金,那也是名贵异常,能直接用来建楼,可绝非常人所能为啊。[space]

“呦,原来是萧公子来了啊,我说今个怎么觉得这太阳都是明媚了几分。”[space]

正在季尘四处打量的时候,一个略显尖锐的声音传来。[space]

季尘和上官祈君转头望去,却是只见肉山不见身形。[space]

七尺的个子算是不矮,可那体型已不是富态可以形容,感觉横竖都是差不了多少。[space]

再看上面,满脸的横肉差点把整个鼻眼盖住,要不是其中还有些油腻腻的眼神射出来,直当是肉山上头又堆了个肉球。[space]

而此刻萧远津,看见来人,时常挂着笑意的脸也是不见了温和,反多了几分冷意。[space]

“赵淳,问候就不必了,你我也无交情,两不相干,还请快些走开就好!”[space]

“萧兄,何必这么绝情,你我二人也算是相识,何必闹得这么难看?”那肉山还是不依不饶,语气都是变了些,话里也多了些意味。[space]

“哼!”萧远津冷哼一声,似是不愿再和他多说什么,折扇也背过身去。[space]

“咦,好生俊俏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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