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客卿,现在能坐上主事一职,与白家也不无关系。[space]

而季兄成为剑子,却是击败白倚剑得来,要知道白倚剑在白家地位自不用多说。[space]

此番败于你手,不说让白家替白倚剑宣扬的剑子名头成了笑柄,估计也打破了白家的诸多布置。所以...”[space]

季尘听明白了,说到底就是坏了人家好事,还需要在人家手底下办事呗?那倒是得穿小鞋了。[space]

不过...他季尘怕算计不成?![space]

文人的手段他滥熟于心,而这一年多的江湖游历,也不乏经验之谈,能算计他的也只能是一些老狐狸,他卫主事是吗?[space]

呃,看他之前那样子,好像还真是![space]

季尘觉得,自己还是小心为妙,免得自己丢了自家先生的脸面。[space]

“唉,算了,事情都已经发生,多说无益,季兄以后多小心些便是,我带你去见另一位主事。”[space]

司天监院落很大,有些地方也算是曲径通幽处,而季尘三人弯弯绕绕走了不少门廊。[space]

季尘突然想起了之前上官祈君笑起来一事,便开口问道。[space]

“祈君,你之前为什么突然笑了起来?”[space]

他自然不认为她是嘲笑那赵淳,她的性子就摆在那,笑一定是有其他原因。[space]

听见季尘问起之前之事,上官祈君又扬起了嘴角。[space]

“我笑是因为他说你是个小白脸,我觉得,他说的对。”[space]

看着她朝自己眨了眨眼,一副调侃的模样,季尘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心里想着,她之前也不这样啊。[space]

不过,季尘觉得这样挺好的,之前她完让人难以接近,现在倒是有了几分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模样了。[space]

走了大概一刻钟,三人来到一处书斋。[space]

看了两人一眼,萧远津冲他们点了点头,敲响了房门。[space]

“咚咚咚”萧远津敲门的方式颇有规矩,右手中指弯曲,轻扣房门,中间间隔不多不少,三下便了。[space]

季尘见他这般规矩,知道他对房中之人定是尊敬异常,所以也摆正了姿态。[space]

不消片刻,一声略显苍老之音传来。[space]

“进。”[space]

萧远点向二人示意,可以进去了。[space]

推开门,最先吸引季尘的是房中弥漫的一股檀香,君子之雅大概就在此间。[space]

季尘轻扫一眼,书斋中光线通透,窗边一张檀木书桌并无多少雕铸,可却显古朴素雅。[space]

桌上笔墨纸砚摆放有序,看砚中墨迹未干,便是知晓此间主人,应当刚刚挥毫泼墨过一番。[space]

一张床榻,一张书桌,别无它物。[space]

让季尘奇怪的是,这书斋竟无一张字画以添雅致,这可不是文人的性情。[space]

看了一圈之后,他才想起这书斋的主人。[space]

向床榻上看去,便见一位古稀老者正闭目养神,盘腿而坐。[space]

“秦老。”[space]

萧远津行一天揖礼,拱手至眉,推手躬身,尊敬异常。而季尘二人则是未行大礼,不过也是躬身。[space]

“你怎么有空来看我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了。”[space]

那老者此刻睁开双眼,眼中有些浊意,不过偶尔之时依旧是有精光闪过。[space]

“秦老说的这是哪里话,您自当长命百岁,寿比南山。”[space]

“哦?那我得承了你的好意,不过啊,只怕下次你再来时,我就得扣四下门喽。”那老者轻笑,颇为洒脱。[space]

“秦老,这两位是当代剑庭第子,而这位呢,更是当代剑子。”[space]

萧远津向秦老引荐了两人,那秦老听见剑子时才向两人看来。[space]

“这一代的剑子,不是白家那个娃娃啊?看来白家那老不死的得是气疯了。不过你这二人倒是生的模样俊俏,凑一对天作璧人,倒是可以。”[space]

老者看着二人,面带轻笑开口。[space]

而季尘挠了挠头,不知该怎么开口解释。上官祈君则是有些羞意的楚楚立在那,却也不多做解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