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都过去那么久了,过去就过去了,如今想来也不算什么了,只当是为了几个孩子祈福,我们……”

宁简含笑的看着她,时间并未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反而让她添了一丝成熟女人的韵味,眼神落在轻启的红唇上,眼里还闪着丝丝欲火,还不待她说完,便附了上去。

一夜缠绵,清晨的光芒透过纱窗落在黄楠木梳妆台上,折射出了耀眼的光芒。

任晓窝在宁简怀中睡的正香,忽的听到外头阵阵吵闹声,眼皮动了动,嘟囔了几句,翻个身又睡沉了,昨晚上的疯狂差点让她腰折了,这会儿着实起不来。

宁简唇角微微翘了翘,这才掀了被子起床,收拾好后,才慢吞吞的踱步而出。

外头确实已经闹翻天了,尤其是袁氏的叫喊声,格外的刺耳:“来人啊,救命啊,老头子,你怎么能就这样抛下我走了,我知道你怨着老大老二不照拂老三,可是……,可是……”

她可是了好几声,愣是没说出什么来,但她要表达的意思却如此明显,毕竟人是死在宁遂兄弟俩门前,尤其是这会儿宁老头的身子已经僵了,嘴唇乌青,一看便知道是中毒而死,而且死的时间也不短了。

宁简没有说话,只是嘴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眼神直直的落到了宁老头身上,看到他现在这样,再大的怨也都随风而逝,以前的是非对错,他已经不再计较,可是为什么看到他这样,心里还是难受的紧。

宁遂也是眼眶红红的,心里再大的气也没了,最后请了村里其他人帮忙把人弄回老宅去了,随后便着手准备丧事。

当任晓出来时,事情已经到了后半段了,尤其是看着宁简呆傻的坐在一旁,眼神直愣愣的,不复平时的深幽。

任晓叹了口气,轻轻道:“相公,节哀顺变,虽然我也不希望他出事,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也只能替他办好身后事,让他走的安心。”

宁简手指微微动了动,慢慢的阖上了双眼,再睁眼时,眼眶微红,起身一把搂住了任晓,把头搁在她的肩窝处,闷声道:“我从来不知道他的结果会是这样,即便他以前对我不好,我也没有想过他会是这样离世。”

任晓紧紧的回搂着他,幽幽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晓晓,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说话的声音渐渐的低下去了,但是紧抱着她的手却一直没有放开,任晓知道他心里难受,这会儿也不想再说那些场面话,只是默默的陪在他身边。

良久过后,宁简才松开了她,脸上的情绪已经没有了刚刚的凝重,显然已经想通了,“晓晓,谢谢你!”

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尽管当初我爹还有袁氏他们如何的苛责你,刁难你,你都不曾将这些怨气迁怒在我身上,真的谢谢你!

宁老头的白事做的很顺利,虽然任晓也怀疑过宁老头的死因,但因为袁氏说辞极为周,倒是让她寻不到漏洞,也只得作罢。

心里再有疑问也只能放下,毕竟宁简他们也确实不想看到她在宁老头的身后事上闹腾,这样只会让他们心里越发的难受。

哭灵时,袁氏的声音盖过了所有人,有人眼带嘲讽的看着她,也有人同情的看着她,毕竟宁老头有三个儿子,两个继子和她不合自然不会给她养老,亲生儿子已经被处斩,亲生女儿也有孩子要养,对她的照顾也只能点到即止,再加上还有一个孙子一个孙女要照顾,她这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袁氏再次哭的昏死过去,唬的众人七手八脚的把她抬到了屋子里休息,宁凤儿脸色苍白的照顾着她,心里也难受的紧,虽然宁老头不是她亲生父亲,但这么多年来,他对她一直是当做亲生女儿般的在照顾,如今却落得了个这样的结果,唉,造化弄人。

灵堂上,蒋氏撇着嘴看着袁氏屋子的方向,眼珠子滴溜溜的转,这不要脸的老娼妇肯定没有想到她做那些事的时候被她看到了,若是她今天晚上去找她,不知道能不能捞点好处。

如此想着,她脸上倒是露出了几丝笑意,落在不远处的宁氏族人眼中,更是刺眼,这当媳妇的,在灵堂上居然如此不敬,平白的让他们心里生出了一股怒气。

重重的哼了一声后,拂袖而去,他们得去找宁简兄弟俩好好说说,不然保不定这心里就炸了。

任晓这两天也忙的头昏眼花的,果果都直接交给了宁天诚和宁小晨去照顾,人都瘦了一圈,惹得宁简心疼不已。

不止是他们俩,就连宁遂夫妇也够呛,这些年他们的生意范围虽然只是在省内,但却是稳扎稳打,底子厚实,名声也极好,省外的好些人也会到他们这里来进货,和他们关系好的人,也不远百里的到这里给宁老头上香,也算是了他的一个颜面。

傍晚降临,任晓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老宅暂时休息的屋子,才给自己倒碗水,便见冯婶进来了,脸上带着怪异的神色。

“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个脸色?”

冯婶皱眉道:“我瞧着蒋氏在灵堂上的神情似是不妥。”她就差说这蒋氏直接在灵堂上笑出声了。即便宁老头不讨喜,但是死者为大,这蒋氏也不怕得罪神灵。

任晓哑着嗓子,神色倦倦道:“这几天忙的我头昏眼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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