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慧顿住了,似是惊讶她这般的直接,也就那么一小会儿,便展颜笑道:“我一直以为是一家极为奢华,接待的也只是贵族的一家酒楼。”

对于她这话,任晓是不信的,这话拿来骗骗小孩还可以,不过人家乐意说,她也乐得听就是了。

和朱慧聊了一个下午,总算是把人送走了,虽然不解她最后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她还是觉得,这京城地界,她现在还是不要沾染为妙,目前这点家业也足够他们吃穿不愁了。

至于以后孩子们的事,还是得由他们自己去闯荡,他们这些个老的,在家里看着点便是了。

朱家的人和他们现在是井水不犯河水,也不会说再盯着他们不放,有些该敲打的地方还是会敲打,是以任晓和宁简之后的生活,还是十分顺畅的。

任晓怀上孩子起,到如今也有七八个月了,眼瞅着就要生了,宁老头等人还在因为宁发财的事,三番两次的找他们。

扰的夫妻俩烦不胜烦,还是宁简最终发了话,这事他根本帮不上忙,若说宁发财只是单纯的陷害他便也罢了,只可惜撞上了文字狱,这便不是小事能了的,若说他们再来纠缠,他便直接报官了。

听他这般说,宁老头和袁氏等人也只得愤恨的离开了。

刘氏对宁简倒是十分的满意,尤其是他这话在她这里,便是表明了一个立场,至于是什么立场,她自然不会说出来。

紧张了那么久,任晓终于在某天里发作了,产下了一个女儿,任秀才替其取名雅姝,小名则是任晓喊出来的,叫果果。相比她的大名,长辈们更愿意叫她果果。

洗三那日,因为是在省里,来的都是自己人,虽然朱慧也派了婆子过来给礼,但两家的交情也不过点头之交。

作为爷爷的宁老头则是没有出现,这让宁遂十分的恼火,但看弟弟一家丝毫不在意,心里也是不平,即便他们分了家,也断绝了来往,但这血缘不可能会断的,果果还是他的孙女不是么,做人怎可这么偏心。

宁邵氏抱着果果坐在一旁逗弄着,小家伙一双眼睛生的极为漂亮,此刻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小嘴巴时不时的往上翘,好似在笑一样。

她这辈子也不过生了个宁天诚,也想着有个女儿,只可惜身子不好没法生,如今弟媳生了个女儿,她可是极为稀罕的。

虽说婆家这边蒋氏有过一个女儿,但与她并不亲香,三房与她一家的关系也不太好,是以在她心里,还是这果果得了她的眼缘。

小豆芽晋升成了哥哥,每天下了学的第一件事便是来看妹妹,每天都能带着她玩半天,然后才在任晓的催促下去洗漱吃饭。

果果一天一个样,到了满月时,身上的黄疸也褪去了,在任晓坐月子期间,小果果被一群中老女人养的白白嫩嫩的,再加上她自己自身的条件,任谁看着,都想抱上一抱。

她的满月酒也是在一众长辈商议下,决定推迟到清溪村去办,毕竟那里是他们的根基。

清溪村的屋子,除去宁家老宅外,其他人家,多少都把屋子重新弄了一番,每户人家的屋子,都是大同小异,造型也是十分相似,以至于看着整个村子都让人赏心悦目,任晓的那栋两边竹屋,中间土坯房的院子,也推倒重新建了一幢小阁楼似的屋子,分上下两层,放在现代,便是一幢活脱脱的别墅。

任晓出了月子,将省城的店铺打理好,交给了信的过的人后,便和宁简抱着孩子回了清溪村。

看着怀中呼呼大睡的女儿,任晓嘴角弯了弯,她也算是功成身退了,可以安心的在家养女儿了。至于外面的事,就交给她男人去搞吧。

回来的当天,小丫头便被当成了稀有动物,谁都要看上一看,幸好她也不怕生,见着谁都是笑眼咪咪的,倒是得了不少东西。

夜间,趁着果果睡了,任晓才道:“咱们要不要去一趟那边?”

到这里也那么多年了,对于老宅,也不知道是不是生了女儿的缘故,心里倒是软了几分,也不似初来时,那么的怨怼了。

宁简沉默了下来,半晌后才道:“明儿个我们俩去看看就是了,果果就交给大嫂照顾吧。免得受到惊吓。”

任晓点了点头,笑道:“相公,以后铺子里的事,怕是得让你多操心了。”

宁简挑眉,搂着她的腰含笑道:“这是必须的,即便不为了晨儿的聘礼,也要为了咱们女儿多置办些嫁妆,只是不知道将来会便宜了哪个臭小子。”

任晓斜睨了他一眼,喷笑道:“你女儿如今还不过两个月呢,就在这里胡说八道了。”

宁简悻悻的摸了摸鼻子,满眼慈爱的看着女儿,心道:将来,不对他女儿真心好的,休想娶他女儿。

满月酒办的极大,几乎村里家家都有人过来了,再加上俩人在镇上的人脉,以及其他周边村里的人,都到了。

幸好帮忙的人多,这才没有忙的不可开交,作为主人家的宁简任晓自然停不下来,再加上宁遂夫妇以及任家人,这才算是忙妥当。

小果果自然就落到了宁天诚和宁小晨手里,作为兄长,自然要保护妹妹,所以宁小晨一直不敢放松来着。

宁天诚则是憋笑的看着被小果果折腾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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