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才笑着点了点头,看了看茶碗里的茶叶末,只是端起来碰了碰嘴唇,他才不会喝这种东西呢,这种低贱的东西,怎么能配得上他这秀才的身份呢。

宁凤儿也不悦,眉头紧皱的看着蒋氏,“我说弟妹,你这是待客么?这茶叶末我瞅着怎么那么次呢?我不是给我爹买了好些好茶叶么。你没给爹娘泡么?”

蒋氏脸色一僵,心里也起了不悦,一个回娘家的小姑子,居然对着她这个弟妹指手画脚的,也不知道是从哪学来的,难道林秀才家就没好好管教过么?

袁氏狠狠的剜了蒋氏一眼,面无表情道:“蒋氏,你先下去。”这个没眼见的东西,这林秀才过来应该泡好茶,好好招待才对,居然拿这种东西上来,果然是眼光短浅。

宁老头倒是不甚在意,反正他也不怎么喝这种苦巴巴的东西,还不如他的井水好喝。

林秀才笑了笑:“娘,您也别责怪弟妹了,倒是我的不是,早就应该说明我不喝茶的,害的弟妹平白的挨了骂,我这心里都不好受了。”

宁发财摆着手嘿嘿笑道:“姐夫,这事和你没关系,是这婆娘不知道做事,我娘教导她是应该的。”

林秀才心中冷笑,越发的看不上这家人的行事作风了,尤其是听宁凤儿说她娘家二嫂就是个泼妇,心中更为不喜,真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答应了这门亲的。真是眼瞎了。他林光宗怎么说也是个秀才,以后的前途更是不可限量,怎么能被这种人给阻碍了去路呢?!

一家子商讨了一天,也没有商讨出个什么东西,倒是因为下着大雨,林秀才和宁凤儿才没有回林家,而是住了一晚上才回去。

此刻的任晓瞅着外头的大雨,心里在盘算着接下来的事,她可要利用接下来的红薯做红薯粉,但是这东西现在还没有多少,估计也不能卖长久,只有等它多了才能继续卖,那在这段时间里,她能做点什么呢?

红薯这东西只能在四月份左右的时候扦插,这都已经初秋了,明显是不能种,任晓摸着下巴思考,她要不要把红薯都挖回来,然后放在家里储存?然后等到来年当种子?好像这个挺靠谱的!

一晚上就在风雨声中度过,看着自家的茅草房,任晓心里对这颇有远见的宁简有着一丢丢的好感,知道拾掇房顶,也是一个好帮手。

翌日风雨过后,空气中散发着青草的清香,任晓做了早餐,顺带用余火煨了几个小红薯,就等着煨好后给小家伙当零嘴。

中午时分,带着自己泡发了的黄豆,然后牵着小家伙往冯家去,冯婶一见到她便知道她的来意,也没有耽搁,领着任晓就去了村长家。

“村长叔~,村长叔~,能借用你们家的石磨用一下么?”冯婶站在篱笆园外头就喊,把任晓都吓到了,这可比现代的扩音器声音大。

村长宁兴家只有他和妻子崔氏,二人育有一子一女。女儿是嫁到镇上了,大儿子带着一家子在镇里做活,一个月的银钱也不少,还能有余钱寄到家里给爹娘用。老两口倒是也知足常乐,在村里做做农活,倒也快活。

听到冯婶的大嗓门,崔氏先出来了,笑着道:“一大早就听到这枝头有喜鹊在叫,来来来,进来吧。”

冯婶也不客气,直接就推开了竹篾条做的一个小门,笑呵呵道:“婶子,我村长叔今儿个不在啊?”

“哪能不在啊,都这把年纪了,快要走不动道了,索性就在家里歇着。哟,这是简哥儿媳妇吧?!果然是个能干的,快到屋里坐。”崔氏笑眯着一双眼,看着十分慈和。

任晓眼睛眯了眯,这崔氏倒不像是一个面热心冷的人,单看冯婶的态度就明了了。看她和自己打招呼,也忙笑道:“婶子,是我呢!前几天分家的事,还是劳烦了我村长叔。”

崔氏拍了拍她的手臂,看了看外头没有什么人,拉着二人进来屋子,“孩子,这事你可别在大家伙面前说,不然对你的名声有碍,虽然这回你做的有些过,但是也是他们逼人太甚,怨不得你,你村长叔帮你是帮对了。”

任晓感动的点着头,唉,古人果然是够淳朴的,不过也有不淳朴不可爱的古人,就好比老宅那一窝蛇虫鼠蚁。

在村长家坐了一会儿,便借用了他家的石磨,把泡发了的黄豆磨好,再快速的回到了自家,把早就准备好了的东西拿出来,先把豆渣过滤掉,再开始煮豆浆,当然了,期间不忘给自己和小豆芽留了些豆浆,再就是用卤水放到锅里,接下来一步步,任晓都操作的十分熟练,等一切都弄好后,任晓这才松了口气,这回她的豆腐应该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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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啦,我还是存稿君,某糊涂昨天培训,然后哭的死去活来,扬言道,都怪那培训老师太煽情,话说某位姑娘,你还没告诉我,你七夕干啥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