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已知道他接下运喜的案子,可他不妥协。“我已经接了。爸,你从来都不干涉我的工作的。”

向沛鸿将报纸甩在一边,“我不干涉你的工作,不代表任会由你胡来。”

向晖看着自己的父亲,极其认真地说:“我是很认真在帮人打官司,并没有胡来。”

向沛鸿的声音陡然提高,“我让你推了。”

向晖的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爸,这不可能。”

在厨房忙碌着的邹明芳听到父子俩的声音提高,赶紧跑出来,边擦手边问:“你们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嘛。”

向沛鸿指着向晖,气不打一处来,“没跟他好好说吗?不让他跟涂运喜来往,那是为他好。难道我这做父亲的会害他吗?你问问你宝贝儿子,他最近都干了些什么?又跟安素那个女的牵扯不清。你以为他还小吗?就不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

他终于明白,原来是因为这个,所以才催着他与费清雅结婚。他跟安素或许不该再有牵扯,但是运喜却不同。别人可以不认可他,但是他不能,他父亲更加不能。“我跟运喜来往怎么了?”

向沛鸿冲着儿子吼了出来:“他是个劳改……”

向晖厉声打断他:“爸!”

向晖难以相信自己的爸爸居然会说出“劳改犯”三个字,他气得浑身颤抖,“这世上谁都可以这么说运喜,唯独咱父子俩不可以。”

向晖说完,拿起车钥匙,转身离开家。

关门那一刹那,听到屋里传来“哗啦”一阵瓷器摔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