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西西见到何老三之后便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何老三,只是怕何老三担心故意的隐去了被窦文孔肖想的部分,可何老三是什么人很快便从阮西西那种作呕的表情上意识到了,非要去找窦文孔算账。

阮西西见自己的男人神色紧绷的样子,原本遇到窦文孔的烦躁心情顿时一扫而空,笑着道,“相公,真没事,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会被那种畜生占了便宜。”

本来是安慰何老三的,可是何老三听了反而更难受了,“娘子,就算是你没吃亏,可是一想到那个人在头脑里想了,我就不高兴。”

阮西西不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男人在遇到自己的事情的时候是个小心眼的,不过这也不是什么贬义词,主要是因为自己的男人在乎自己吗?

阮西西反复的安慰和提醒下,何老三才没有兴冲冲的去找窦文孔,不过还是告诉阮西西,“娘子,以后还是别离开我的视线了。”说着,又仔细的检查了阮西西一遍,确定没有吃亏才松了一口气。

酒楼的小伙计看何老三那紧张兮兮的样子忍不住开玩笑,“真没看出来何相公还有如此一面。”

毕竟每次何老三去酒楼总是不苟言笑的样子,所有人都觉得何老三不太好相处,因为这个掌柜的结算的时候也比之前殷勤多了。

大概是怕何老三不高兴会找麻烦。

不过那是以前,后来处的长了也知道何老三是什么脾气,加上也已经是老主顾了,也不会那计较了。

不过又男人却提醒何老三,“壮士,你说你这么疼爱娘子,你让我们怎么办?我们家的要是知道了,不得回家揪着我们的耳朵让跟你学,所以我说壮士,你还是别太紧张自己的娘子了。”

“自己的娘子自己不心疼,难道让别人心疼,还有,我说,你们整日在酒楼吃吃喝喝,自以为潇洒,却不知道自家的娘子八成早就被人心疼了。”何老三虽然不经常开口说话,可是一开口就让人头疼。

阮西西见状,赶紧拉住何老三打哈哈,“他开玩笑,你们可别跟他一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那些人倒是不觉得何老三过分,还觉得何老三说的有道理,吃过饭就结了账直奔家去。

这一幕看的阮西西无奈又忍俊不禁。

不过她知道那些人的担心是多余的,毕竟这里的女人都是很传统的。

离开酒楼之后,阮西西本来是想直接去县衙问问情况的,却又担心会跟窦文孔撞上,未免恶心,所以只好延后了。

也总不能在街上闲逛,所以何老三就提议去布庄逛逛。

阮西西不太想去,主要是心里有事情也没心情逛。

“娘子,去吧,天气冷了,得多给自己和弟妹做一些衣服。”何老三劝道。

虽然之前做了不少的衣服,可是冬天天冷,他不想小媳妇辛苦洗衣服,所以觉得还是多做一些比较好。

阮西西没想到何老三这么体贴,觉得也是这个道理,便欣然同意了。

布庄的伙计之前就卖给他们布过,有了印象,所以见他们来也是高兴地迎接着。

这布庄是这整个县城最大的一家,一共有两层,第一层买的都是一些棉布,第二层才是高档布料。

之前阮西西和何老三都是在一层买,可是何老三一抬头看到几个贵妇从二楼下来,看着他们的仆人抱着的布料顿时觉得如果穿在小媳妇身上肯定好看,便问小二上面是不是也是卖的。

“当然是,可上面的布料有一些贵。”小二道,不是看不起何老三,主要是觉得没必要,其实做冬衣的话还是棉布好,可是何老三不肯。

小二只好带着何老三和阮西西去了二楼。

二楼不仅有布料还有一些成衣,成衣有不同的尺寸,还有绣娘在那给客人量身定做。

款式也很多。

何老三看到其中一件衣服觉得穿在小媳妇身上肯定好看,便要让小媳妇试试。

可小二说这是给别人做好的,不能试,何老三觉得有些失望。

阮西西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她已经把款式记住了,买了布回家做也是一样的,虽然她针线活不咋地,不是还有孙奶奶,而且她看中一块布,觉得特别的适合孙奶奶。

可是怕自己记不清楚细节,便反复地看了几眼那些成衣。

绣娘以为阮西西要做一身热情的介绍着。

阮西西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人家绣娘一直在卖力的介绍,想了想,阮西西便决定让绣娘给自己做一身,然后下次来再给弟妹各做一身,楠楠要去参加童生考试了,她不想让人家觉得楠楠是乡下来的就被人瞧不起。

甜甜是个小姑娘,穿的好一些自然也是好的。

阮西西选了料子让绣娘给自己量身体,又让何老三也选一块。

何老三说自己一个大男人不需要,阮西西生了气他才答应下来。

布料跟绣娘的裁缝摊儿之间隔着一些隔断。

阮西西专心配合绣娘,却没有意识到有一双眼睛已经把她给盯上了。

窦文孔还是陪自己的小妾来的,他去县衙回来之后就在街上遇到了小妾的马车,小妾当即缠着他来布庄,窦文孔推不开便陪着一起来了,却没想到竟然会在这儿遇到阮西西,看着阮西西那玲珑的身段,又想着这里的华丽衣服如果能穿在阮西西的身上,那肯定是诱惑极了。

窦文孔当即给了小妾一些银子让她随便买,然后就躲在一旁专心的看起阮西西。

越看心里越痒痒,实在是hi忍不住,就直接凑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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