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你们要来点吗?”
只有拉斐尔点了点头:“请一定要给我一点。”他很需要提提神。
奥古斯特皱眉:“早上就喝酒吗?”
“哦,傻孩子,伊-斯-兰酒一点酒味都没有。”理查二世笑了。
在经过拉斐尔和玛丽的联合解释后,奥古斯特才反应过来,伊-斯-兰酒其实是咖啡在中世纪的名字。
因为伊-斯-兰教禁止饮酒,由阿拉伯人传入土耳其的咖啡就取代了酒的地位。
咖啡刚刚传入欧洲,价格不菲。只有贵族中的贵族能够承担的起。有不少天主教徒将其称之为“魔鬼的饮料”,想要禁止咖啡的流通。
而理查二世作为专注于和教廷对着干的小能手,自然而然要对“伊-斯-兰酒”投以青眼。
然后,理查二世就去抱住了奥古斯特了,他亲了小侄子的脸颊好多次,喜爱之情溢于言表:“哦,奥尔宝贝,看看你,都长成大男孩了。你和琼安(奥古斯特的母亲)长得可真像。答应我,在伦敦多住一段时间好吗?我向你保证,像昨天那种情况绝不会发生第二次!”
奥古斯特差点因为这个拥抱而窒息。
理查二世一直在拉着奥古斯特就近说话,等“伊-斯-兰酒”被送到,也顾不上喝了。只是在偶尔抬头时,诧异对喝了两杯的拉斐尔道了一句:“你还没走?”
拉斐尔淡定依旧:“人类这种生物是需要吃饭才能维持正常的功能运转的。”
理查二世只是摇头笑了笑,并没有介意拉斐尔略带讽刺的语气。
这对兄弟的互动和外界谣传的各种版本都不一样,拉斐尔既不谄媚也不巴结,当然啦,理查二世对拉斐尔也没有言听计从,如果一定要说,他们之间更类似于寻常兄弟的相处,理查二世刚刚的不客气,仅仅就是真的对亲近之人的习惯而已。
整顿早餐在理查二世对奥古斯特的嘘寒问暖里进行到了结尾,拉斐尔没关心国王吃没吃完,只在他吃完之后就起身表示要去工作了。
国王也习以为常的点点头,对拉斐尔道:“母后就快到了,提前准备还来得及吗?”
“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拉斐尔用白色的绸缎餐巾压了压唇角,动作优雅,语气却一点都不谦虚。
理查二世笑了:“你是最棒的。”
“我会在批复工资的文件里给我自己加薪的。”拉斐尔说完就离开了,并没有打算听国王是否同意。
理查二世仿佛拿拉斐尔毫无办法的样子,他低头问奥古斯特:“他在布里斯托尔的时候付你住宿费了吗?如果没有,叔父愿意帮你无偿讨薪。”
奥古斯特对这对兄弟的互动叹为观止,为什么你们可以这么自然的相处?不过,探讨同母异父的兄弟为什么能和谐相处并不是重点,奥古斯特被另外一件事吸引了部的关注:“祖母要提前来伦敦了吗?”
奥古斯特的祖母伊丽莎白王太后,因为早些年犯过的糊涂,淡出了权力阶层,并不住在伦敦,而是类似于发配一样住到了乡下的城堡。
但王太后和两个儿子的关系还算不错,几乎每年都会来伦敦与儿子一家共度圣诞。只不过每次都对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王太后并不会在伦敦待多久,也不愿意见太多的贵族,免得大家都不舒服。
“是的,”理查二世点点头,,“听说你提前和耶尔到了伦敦,母后就迫不及待的动身了。高兴吗?”
不管王太后年轻的时候掀起了怎么样的血雨腥风,在她老了之后,她像所有慈祥的老祖母一样,对孙子辈极尽宠爱之能,看看奥古斯特那辆规格和国王无异的马车就知道了,老太太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真的吗?”国王的三个儿女也都一脸兴奋与激动,伊丽莎白王太后绝对是王宫里最受欢迎的人,没有之一。
理查二世点点头:“不出意外,她正好可以赶上和咱们一起去猎鹿。”
奥古斯特顿时明白了他祖父为什么又是逃跑又是自杀的了,对于他来说,年轻时的王太后是个讨厌的女人,年老的王太后则是个可怕的女人。
奥古斯特眼神变得清明的那一刻,正赶上他被哄骗着要在反对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当时老管家和贴身男仆被调虎离山,第一男仆和贴身女仆被收买,奥古斯特孤立无援,分不清楚好坏。幸而,来找他签字的那个贵族太傻逼,眼睛对奥古斯特的轻蔑根本不加掩饰。作为求人办事里被请求的一方,奥古斯特很恶心对方这种不知所谓的高高在上,就把手里的牛奶打翻在了请愿书上,借故避免了签字。
等忠心的老管家和贴身男仆意识到不对赶回来之后,自然不会再有签字一说。奥古斯特身边的人在经过一系列血腥的大清洗后,才有了今天井然有序的一面。第一男仆已经换了人,贴身女仆却被放置play,短期内不准备填补。
刁仆骗奥古斯特的原话是,您的父亲是很反对这件事情的。但事实却是,黑太子正在争取让布里斯托尔成为试点城市之一。
伦敦的排水系统已经基本竣工,国王想要在其他主要城市进行推广,这才导致了各地领主们的极大不满。毕竟伦敦重建的主要款项,大部分都是由皇室独立出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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