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底下粉丝留言,说给组织起个名字,我随口说了个‘科幻会’,女朋友说不好听,就改叫‘科学会’了——连名字都起的这么随意,能有出息到哪里去?我们也就是一份安慰剂罢了……”

他说完便挂了电话,我拿着手机,愣了那么十几秒钟,这才打算往门外走去。

我给闻廷绪了个消息,问他有没有时间,晚上想一起吃饭。他这次回复得特别干脆。

“还在加班,你来公司?咱俩叫火锅外卖吃。”

“你还有心情吃火锅?”我飞快打着字。

“天塌下来也得吃饭,况且对我来说,早在二十多年前,天就已经塌掉了。”他如此回复道。

我掩上办公室的门,朝楼道走去。楼道里一片忙碌,警局最近多了很多人,他们进进出出地忙碌着,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电梯间的屏幕上正在滚动着新闻,记者正在天坑边现场直播,我看到了林瑛的身影,她正面容严肃地俯视着那个天坑。

那个天坑跟上一个完不同,深渊里闪着的是绿幽幽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