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无限接近于真理,但就是与真理总有那么一点点距离。这个距离可以被看成是无限小,但有时也可以被认为是无限大,因为无限这件事,本身就没有大小可言。

“这些日子,我其实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这种种鬼魅无法用狭义的实验科学解释,那么改用广义的哲学和逻辑,能不能在其中找到一丝突破口呢?”

她说到这里,又用长筷夹起一块黄喉,她咬着一口,极力推荐道:“很脆,特香——你赶紧吃啊!吃饭跟听讲又不冲突!”

刚才她一番话,已经把我说得云里雾里,此时此刻,我哪里还有什么食欲!

不过我忽然有了一种感觉,那就是原来的沈喻回来了,那个聪明剔透到极端自信,自信到极其自大,甚至自大到完不通人情世味的沈喻回来了!

我忽然有了一种安感,悬着的心脏也立刻落了下来。

是啊,在这样的沈喻面前,我其实好好听讲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