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底下了。”

外面晨曦初露,虽然已经临近早高峰,但车流其实并不多,看来大部分魏阳人已经迁走了。

“沈小姐,讲讲吧,你是怎么推断出我的身份的。”地狱来客边开车,边看向后视镜里问道。

“这个很简单吧——看到科学会那篇文章,我就明白作者必须符合如下几个条件,一是了解西夜历史沿革,二是对呼犍谷城十分熟悉,三是对无脸男一族刻骨仇恨,四是语言思想更像现代的人。

“现代的人去过西夜遗址的人只有十来个,你还专门给过言桩一册特别专业的考古资料,光这两点就能推断出来,你不是闻牧山,就是费唐。”

地狱来客扶着方向盘的手稍稍一抖。

“那请问沈小姐,我究竟是闻牧山,还是费唐呢?”

“虽然没有确凿证据判定,但如果你是闻牧山,肯定就会给妻子报仇了。但你满腹怨恨都集中在无脸男身上,所以,你应该就是费唐研究员。”沈喻面无表情地说。

地狱来客微微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