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是最甜的东西一样,她期待地放入口中,却觉得和伸出舌头舔舔空气一样,没有什么过多不同。

但是当那个老人放入她自己口中另一块并微微地眯紧了眼,拉出好几条皱纹时,她也学着眯紧了眼――不过她永远不会有皱纹,这有点可惜。

“甜吗,孩子?”

“……”那次她先觉得有些诧异,她反射性想开口驳斥,并不觉得面前的老人会比她的年纪更大,但她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并不拥有老态这一基因片段,于是抿了抿唇,只得颇觉得憋屈地点了点头。

那老人伸出手,勉力地向上抬了些,却仍然只能够到她的脖颈处,“向下弯下腰,孩子。”

然后她就弯了腰,继而那枯燥树皮一般的手就挨上了她的脸颊。

“好孩子,真乖,”随即她又扬起了嘴角,像是回忆起了值得开心的什么事情,安静了一会儿,慢腾腾地又说“你怎么会长得这么高?你妈妈生你的时候一定很辛苦。”

她很高吗?第一批战士的极限身高只有一米九零,甚至连好多纯血统人类都比不过,她颇为遗憾地想到。

随即当那手轻拍了好几下她的脸颊后,她又更觉得可惜了,毕竟那么枯老的一双手还是不能让她有哪怕一丁点的触觉。

然而她直觉那个奶黄包一定很甜。

她抬头,发现老人还在咀嚼。

啊,她也没有会随着年龄增大而变软脆的牙齿呢!

想到这里,花宫铃突然顿了顿,抬手看了看表。

啊……十分钟了。

回去先领一包营养剂再去工作吧,有点饿了。

她揉了揉肚子。

先假设自己有饥饿感好了~

说不定这个玩笑会让那群研究人员变得有些恐慌呢~

花宫铃站起身,从嘴里伸出据说是人体最柔软的肌肉的舌头,在空气里打了好几个转,发现还是不能体验到一丁点的风,便有些丧气地收了回去。

她记得第一批战士里有个小伙伴也喜欢和她玩这种尝试性的游戏,然而后来的战士们却会嫌弃她太过无聊……

qaq哪里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