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眼里有失望聚齐,但他什么都没说,只喏喏地道:“那你有时间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前几天梦到你母亲了,她说一个人孤单,我们去看看她吧。”
蒋遇夏蠕动着嘴唇,想说什么,但她终究什么都没说。
以前她和程舟就没什么可说的,现在能说的好像也只有蒋母。
两人彼此沉默枯坐了大几分钟,程舟说家里的鱼忘了喂食,今天就回去了。
其实蒋遇夏心里隐隐有些愧疚,但她并没有挽留,将人送到了房门口。
程舟杵着拐杖,朝她摆手,“你刚出院,不用送我,好好休息吧,我就是想来看看你,现在看到了,也能放心了。”
“那,那路上小心。”蒋遇夏干巴巴地挤出一句关心的话。
程舟十分欣慰,连连应声,杵着拐杖走了。
他腿脚不好,走得很慢,拐杖落在地摊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一如他这个人,从来都是温声细语默默守候。
不知为何,望着这个背影,蒋遇夏有些鼻酸。
其实她并不是真的讨厌程舟,只是心中有芥蒂又疏离冷淡惯了,仿佛这样才是两人最合适的相处方式。
“既然不放心,怎么不送程叔去机场。”
蒋遇夏回过神,扭头去看隔壁,瞧见莫深站在门口望着她看。
她连忙吸吸鼻子,将眼里的雾气逼回去,但莫深还是看到了,他一怔,看着蒋遇夏转身进屋,将房门紧紧关上。
莫深其实不太懂蒋遇夏为什么不喜欢程舟,但此时看到蒋遇夏眼里泪光闪闪,他好像突然有些明白了。
他泡了杯茶,细细嗅着茶香,回忆着昨晚他去蒋遇夏房间的画面。
莫深从来没有看过小黄片,他认为自己性|欲天生很低,欲望升起的次数少之又少,自己动手解决后就能满足。
昨天浴巾从蒋遇夏身上掉下来时,他居然在那一瞬间有了冲动,想把那个女人按在地上……
莫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过事后他想了想,那个女人长相和身材还有皮肤都无可挑剔,当时又在两人独处的环境下,男人会有性冲动都是正常的。
“我想在临死之前草你一次,可以吗?”
刚把胡思乱想的念头用自己给予的解释压下去,偏偏这句话如同水中跃起的鱼儿一样突然出现在自己脑海里。
莫深觉得有些燥,他知道自己怎么了,却又有些难以置信。
端着茶杯走到阳台上,莫深居然看见蒋遇夏在抽烟。
这个女人刚出院,早上的药肯定都还没吃,居然敢抽烟,简直是胡闹!
莫深沉下脸,直接冷喝:“蒋遇夏,谁让你抽烟了!”
蒋遇夏正是愁闷不堪的时候,闻言慢腔慢调地答:“我想抽就抽,难道抽烟之前还要给国家写申请书吗?你这个退伍军人管得真宽。”
“你给我把烟放下,去把药吃了。”
蒋遇夏一根筋拧巴着,翘着二郎腿斜视看向隔着一段距离的莫深,语气嚣张跋扈地高声拒绝:“我不!”
莫深冷了脸,他直接放下茶杯,沉声道:“我现在过去,你给我把门打开。”
两人虽然在隔壁左右,阳台也相邻,但阳台与阳台之间相隔一米,这里可是十楼,所以蒋遇夏处于一个相对很安的环境,这也让她开始更嚣张起来。
蒋遇夏长长吸了一口,让微微辣口的烟气在口腔里窜动,然后对着莫深的方向慢慢将烟气吐出,得意洋洋地说:“真香!”
莫深冷笑,在蒋遇夏笑意正浓时突然按着栏杆一跃而起,直接从他房间的阳台跳跃到了蒋遇夏房间的阳台。
两指夹烟的蒋遇夏吓坏了,扔了烟就往房里冲,想锁上玻璃门将莫深这个可怕的男人隔绝在外。
但在莫深面前,她就像是个行动不便迟缓的老人,人还未从藤椅上爬起来就被莫深给按住了。
莫深在上,蒋遇夏在下。
他一腿跪在蒋遇夏腿边,一腿屈膝,上半身似乎再下去一点点就可以贴着蒋遇夏的身体。
“还香吗?”莫深语气冰冷,脸色阴沉。
蒋遇夏怂得不行,赶紧摇头,“不,不香了……”
“吃药吗?”
“吃!吃!”蒋遇夏点头如捣蒜。
莫深继续逼问:“以后还跟我顶嘴么?”
蒋遇夏下意识就想说不,但她又隐隐心有不甘,凭什么莫深一个臭保镖敢屡次在自己面前嚣张?
她咬牙,辩驳:“那不叫顶嘴,我才是老板!”
话音刚落,莫深的脸沉下来一点,鼻尖都快跟蒋遇夏的鼻尖碰在一起。
蒋遇夏心脏狂跳,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沸腾,她没有认真谈过一场恋爱,不太知道喜欢一个人该是什么感觉和心情,但她现在真的是笃定自己好像是喜欢上莫深了。
草,她居然喜欢莫深,她感觉自己简直是喜欢上了阎罗王!
蒋遇夏心里小鹿狂撞,可嘴上不服气,正准备放几句狠话震慑一下莫深,谁知莫深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唇一张一合地说:“蒋遇夏,你乖一点。”
莫深从不说情话,人也不温柔,但他有时候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心生动容。
这后四个字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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