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楚照作,点头!

“好,我施针了!”

说着白衣女子捏着针,一针下去,扎进桓楚头顶!

桓楚只觉头顶开始发热,那热气慢慢传到脊背骨,然后传至胳膊,再到脚心!

他憋不住气了!吐了出来!

“吐得太快了,慢慢吐,缓缓吐出!你的方法不对!再来!”白衣子女纠正道。

“憋气,尽量憋气!然后缓缓吐出!成功之后,要脑子一个劲想你娘!她就会来看你了!”

这样如此三次,桓楚终于能做到吐发自如了,然后不知不觉中真得看到自己娘了!他开始和他娘说话拉家常了,就如见到他见到真人一样!他娘活了,他高兴极了!他再也不难过了!因为他娘过活过来了!

这是哪是他娘活过来了,只是他脑子神经系统幻觉部位被白衣女子激活了,他脑子此刻产生了幻觉罢!就如同做梦一样!

白衣女子施针成功后,便独自坐在一旁看着桓楚,她心理在想:“这少年一点也不笨,我当她姐姐和她玩耍还行,可义父非要装我成大人模样,以长辈自居,整天装着严谨、拘束、一副正人君子模样,言谈举止还要得体,还要戴着面具,这一天两天就也罢了,可时间久了,一年,两年,还是三年,五年!怎能不露出破绽,夜长梦多呀,我该怎么办呢,唉!”她想到这儿脑子还未善罢甘休,她脑子又不甘心地想道:“我所装的一切都是为让他对我产生敬畏心理,然后慢慢从他身上获取那张图谱;可他和我才处几日,就说我笨,虽然他是童言无忌!但这个也是个不好的信号呀,日子久了,他还会怕我么?唉!”脑子想罢,她替脑子轻轻地叹一口气,然后另一个脑子安慰这个脑子说:“别想那么多了,事已如此,既来之,则安之!走一步看一步!何必悲观,再说了你悲观又何用?也不解决问题!”另个脑子说服这个脑子,于是她终于静下心来,面对这一切!她抬首望日,觉得时辰到了,便步到桓楚跟前,对桓楚说:“好了,时辰到了,你吐出气,我便拔针!”

接着桓楚缓缓吐出气,白衣女子便拔出插入在桓楚头顶上的银针!

“谢谢你,白狐姐姐,我看到娘了!我和她说话了!谢谢……”说着他便跪下给白衣女子连连磕头!

“这孩子真是懂事,想必他父母也是好人,可义父做事……为了图谱,竟然……唉,我怎么能做违背道义之事,可父命难违,我又有什么办法,桓楚对不起,我救你是有目的,想要你们家的图谱!”她心乱如麻,内心不安极了,但还是从心理表达出对桓楚的歉意!

她心理这样想,但她嘴不能这样说,她违心道:“你这孩子又来了,我说过多少回了,不许下跪,有事好好说,以后再下跪,我就不理你了!”

“你太好了,我给你下跪是应该的!”桓楚天真浪漫地道。

白衣女子听了这话,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脸发起烫来。

“我哪里好了,是人都不好,人都有缺点,我也是你,你快起来吧!”说着她扶着桓楚起来。

“是人都不好……”桓楚站起来反复思量这句话,然后竟然不留神说出来。他虽然小,当他感觉白狐姐姐说得是对的,但一个人能说出这样话得人,又说自己不是好人的人,她定是好人了,桓楚想到这儿时,突然觉得白狐姐姐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他以后要对她又敬又爱!

“是呀,是人都不好,故而你以后行走江湖,得带着面具!”

“面具?”

“不是脸上戴的面具,而是心里要带着面具!”

“哦,呵呵,你是说别给说话时,不要讲心里话是不是?”

“不是,只是要不轻易相信别人说的话就是了!”

“可我娘说过,做人要诚实,只有诚实了,别人才愿意和你交往,如果狡猾,早晚会被发现,到时候吃亏还是你自己!”

白衣女子听桓楚说这么话,如同当头棒喝,忙改口道:“对,你娘说得对,做人要诚实守信,要不然头到来吃亏的还是自个儿!我说错了!”

“呵呵,姐姐还小,说错话没必要伤心难过!”

白衣女子听一个十二岁少年说她一个十八岁姑娘还是小,不由得觉得有些离谱!

“我还小呀,我比你大!我十八了,你才十二!”白衣女子不服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