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无论是风花雪月还是血魂剑,都是长年见血的兵器,他们有各自的性格和秉性,不见血,不分高下,绝不会收鞘。不过说来真奇怪,血魂剑这种东西,我只是在书上读到过,没想到现实中真的有人能把他修炼出来,这个人我还真想见一见。”

传说血魂剑是集几千万恶灵的魂魄修炼而成。然,光集中恶灵的魂魄是远远不够的,修炼者需要让每一只恶灵都诚心诚意化为血魂剑的一个渺小的组成部分。倘若有一只恶灵并非诚意,那么血魂剑都是无法修炼而成的,一旦失败,收集起来的恶灵将会永远的飘散,再也无法重新收起。

这样一把血魂剑,不仅有难以消除戾气,而且有无穷无尽的**,想要驾驭血魂剑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没有坚强的意志,和坚定的信念,使用者可以轻易沦为血魂剑的奴役。但很明显,安歌并没有这样,他真正驾驭了血魂剑,让血魂剑完完为他所用,为他嗜血。

当风花雪月又一次发出淡蓝色和淡金色的光芒时,血魂剑也散发出来刺眼的血光。令董三川和陈星宇,甚至连安歌都没有想到的是,风花雪月这把匕首,对安歌没有起半点作用,他就像是一把普通的匕首一样,被安歌收入怀中,血魂剑却顺着惯性冲着段灵风飞去。

“安歌,别打了,和我回去。”贝伦迪卡从地里钻出来,用双手握住了横冲直撞的血魂剑,他的两只手被勾出两道深深的血痕,他的身体也被血魂剑带出了十米的距离。他狼狈地提起血魂剑,走到安歌身边,把剑放回安歌的手里。

段灵风瞪了贝伦迪卡一眼,“既然来了,你难道还想走吗?有些事情,你不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你需要的不是解释。”贝伦迪卡用纱布缠上了自己受伤的手掌。贝伦迪卡和段灵风冷静地在寂静中对视,直到远处传来一阵警铃声,段灵风才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出什么事了?”警铃是指挥中心传来的。

“大哥,有海兽袭击我们!”董三川的语气中难掩吃惊。段灵风一攥拳头,海兽是兽类,攻击和掠夺是他们生存的法则。只是海兽一向同人类有契约关系,怎么会突然对人类发起进攻?

“我们走。”段灵风扫了一眼贝伦迪卡,又神情复杂地看了看安歌,终于带着陈星宇和董三川消失在明络山崖壁。

“安歌,我们也走吧。”贝伦迪卡对沉默的安歌说。

“为什么?”安歌没有动,只是轻轻的问,贝伦迪卡愣了一下,没有说话。

“我问你,为什么,为什么救他?除了我和阿姐外,你还会在乎其他人的生死吗?出鞘的血魂剑,就算不会让段灵风毙命,也至少可以让他重伤多日。银河舰队将会比想象中更容易被瓦解。”安歌说的是事实。

“段灵风可以死,他也可以死在任何人手里,”贝伦迪卡看了看安歌的眼睛,叹了口气,“除了你。”

安歌没有动,抬脚向段灵风三人消失的前方走去。

“你去哪儿?”贝伦迪卡提高了嗓音。

“跟着段灵风。”安歌的影子像闪电一样消失在贝伦迪卡的视线里。

海兽如潮水一样向指挥中心疯狂的袭来,没有人能阻断他们的脚步,所有的机械设备在他们眼中都如同纸老虎,被他们有力的四肢轻易踩成支离破碎的组织。段灵风三人返回指挥中心的时候,只看到一片狼藉。

虎视眈眈的成年海兽比身高最高的董三川,还足足高出了一头,他们正站在董三川、陈星宇和段灵风的对面,海兽成群而来,在可见范围内,至少有上百只。

“川川,你快问问他们是干什么来了?”陈星宇倒吸一口冷气,他可还记得当年在自己手掌里爬行的小白球,原来成年的海兽比海兽宝宝看上去凶残至少十倍。

“小宇,对不起,我好像做不到。海兽同一般的动物不一样,他的级别比普通的动物高,能够传递个人情感,现在海兽对我们有一种强烈的抵触情绪,这种情绪阻碍了我顺利地读取到他们内心的语言。”董三川一时间束手无策。

“你说他对我们有抵触情绪,但为什么他们一直站在对面,却不攻击我们呢?”陈星宇看了看海兽如同普渡人一样血红色的眼睛。陈星宇的话音刚落,五只海兽便冲他们三人扑了过来。

而领头的一只雪白色的海兽,则越过段灵风和他身后的董三川、陈星宇,径直走到一片空荡荡的空气面前,伸出前蹄向空中一抓。血红色的血魂剑现出了身形。可能是感受到血魂剑可怕的邪性,海兽马上松开了自己的手。

“安歌,你为什么跟着我们?难道非要和我们拼个你死我活吗?”陈星宇咬紧了后槽牙,手上却一直忙着对付海兽,他用长条的机械装备抵住海兽的大嘴,以防他一合嘴巴,将自己某一部分的身体,也连带着一同吞了进去。安歌淡淡的笑容逐渐清晰起来,他收起挡在身前的血魂剑。

“不,我只是想跟着你们而已。”安歌顺手摸了摸海兽的头顶,淡蓝色的光从安歌手指尖蔓延出来,随后海兽像温柔的小猫一样,软软地蜷在安歌的身前。

“真乖。”看到刚才还张着血盆大口准备吃人的海兽,现在竟然在安歌面前戾气无,董三川和陈星宇都有点摸不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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