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的时候,蔡莹然突然小肚子开始疼了。
蔡莹然刚开始以为是自己的例假要来了,和要来例假的日子差不了几天。她以为是吃了冷饮的原因,导致了例假提前到来。
坐到马桶上,一发而不可收拾的时候,她才知道是吃坏肚子了。
并且,浑身还有点发冷,打颤。
应该是下午吃的东西引起的,蔡莹然不敢去找妈妈,否则一定会被狂骂。
蔡莹然跑到书房里,胡乱的翻着东西。诺氟沙星对肠胃炎的治疗很有效,爸爸曾经给她吃过,所以她记得。
“乒乒乓乓”的声音吵醒了妈妈黄蕾,她起来看到女儿半夜在书房里翻东西。实际上,她睡的也并不踏实,总怕女儿吃的东西会出什么事。
“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在干什么呢?”妈妈冷不丁的问话,使蔡莹然吓了一跳。
看到妈妈的出现,蔡莹然仿佛看到了救星。
“妈,我拉肚子了。”蔡莹然有点委屈和难受的说。
“不听老人言,吃苦在眼前。”似乎有点出乎意料,妈妈只是埋怨了一句,并没有发火。
“你们都吃什么了?”妈妈边问,边伸手摸了摸蔡莹然的头,“发烧了!”
蔡莹然只好一五一十的把和王丽娜一起了什么说了出来。
“吃了那么多冷的,又吃不干净的食物,不生病才怪。”妈妈找出了一板诺氟沙星,让蔡莹然吃了6粒。第一次吃要加大剂量。
也许是心理作用,吃过药后,蔡莹然感觉好多了,但还是架不住又去拉了几次。药物起效没有那么快。
而且发烧没有退下去的迹像,情况看起似乎挺严重。黄蕾赶快把蔡健平喊了起来。
“这你让她吃!快看看怎么办!”黄蕾对着蔡健平嚷嚷,女儿生病,她比谁都不舒服。
蔡健平起来后还有点迷糊,他摸了摸女儿的额头,很烫。
“你没给她量量体温看?”蔡健平有点清醒了,开始询问情况。
光顾着着急了,黄蕾确实没有给女儿量体温。她赶快翻出体温计,让蔡莹然夹在胳肢窝下。
5分钟过去后,黄蕾拿出温度计查看度数。
“38度8,就算39度了。”黄蕾向蔡健平报了温度计的读数。
“去医院吧,再烧要烧坏脑子了”,蔡健平做出了决定。
黄蕾帮着蔡莹然换好衣服,然后扶着萎靡不振的女儿走下了楼。
夏季的凌晨,吹出的风还挺让人舒爽,但是蔡莹然一家没有心情享受这些。她们拦了一辆的士往医院赶去。
这个时间只有急诊。到了急诊厅,值班护士和医生正在睡觉。他们赶快把医生和护士叫起来。
医生诊断的初步结果是急性肠胃炎,经过抽血化验,也佐证了医生的诊断。
医生给开了药,又给开了点滴。挂过水后,蔡莹然的烧终于退了。这时天已经微明了。
蔡健平在陪着女儿挂水的时候,又眯着睡了一觉。黄蕾强忍着没敢睡,但也禁不住打了几个盹。蔡莹然倒是在输水的过程中睡着了。
等三个人一回到家,黄蕾实在是忍不住了,到房间倒下就睡了。
蔡莹然在葡萄糖的支撑下,反倒精神了不少,睡不着了。她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歪着头看电视。
早晨的电视节目很少,而且很多都是新闻,看一会就索然无味了。
奶奶很早起来了,听儿子说蔡莹然生病了,她心疼地坐在孙女的边上,用手按摩着蔡莹然手上的穴位——这是她跟着其他老年人学来的中医方法。
“难受~哎呀,别按了。”蔡莹然手上的合谷穴位置被奶奶按得通红,她难受又不耐烦地抗议。奶奶只有束手无策的看着她。
蔡莹然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每次打嗝从口中溢出的都是食物经消化后的腐败的味道,这让她非常难受。
奶奶煮了养胃的粥,蔡莹然喝了两口,热乎乎的粥下肚后,让她觉得舒服了许多,但是肚子的叫声又提示着她不能多喝。
“该死的香烟!”如果不是为了掩盖抽了那支烟之后的味道,也不用受这么大的罪了。蔡莹然现在非常痛恨自己为什么手痒接了那支烟。
因为一支烟而吃坏肚子的事,她也不能告诉爸爸妈妈,否则的话,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蔡莹然真的难以想像。
看着爸爸妈妈为自己来回奔波,睡不好觉,蔡莹然内心是深深的歉意。但也只能看着爸爸妈妈又拖着疲惫的身躯去上班了。
这一下,在家更无聊了。点滴的药效过后,蔡莹然感觉身上又有点隐隐的热,似乎是体温又上来了一些,整个人像被笼罩在一个蛋壳里一样。
蔡莹然想起了好朋友王丽娜,不知道她的肚子有没有不舒服。
想到这里,蔡莹然拿起了家里的座机,打到了王丽娜家。
“阿姨,我是然然,王丽娜在吗?”接电话的是王丽娜的妈妈,不用固定时间上班。
“娜娜,你同学找你!”一个如狮子吼般的声音从电话机里传过来。王丽娜妈妈的声音很粗犷。
一阵拖鞋的踢踢踏踏的声音由远及近,然后传来了王丽娜还有点睡眼惺忪的声音,“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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