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小意思。”卜博道,“我跟工商寇副局长说说,肯定没问题,一切都是最快最简洁的。”

马小乐一听到寇维广这三个字,懵了一下,就是在金夜色酒吧欺负窦萌妮、被他和金柱弹蛋的那个?

“卜老哥,你说的寇副局长,是不是叫寇维广?”马小乐问。

“是,怎么,你认识?”卜博抬头看了看马小乐,“那你可以直接找他。”

“不不不,不认识。”马小乐连连摆手,“我只是听说而已,据讲,他好像被人下过黑手。”

“哦,这事你也知道?”卜博又扶了扶眼镜,“这事可是小之又小的范围内传播的,一般人不会知道。”

“啥啊,卜老哥,你可要知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马小乐道,“就寇维广那事,或许知道的人多着呢,只不过大家都不讲出来而已。”

“有可能。”卜博点点头,“当初

“”寇维广被下了黑手,住进医院不少天。”

“还很严重?”马小乐问假装不解,“我只知道,好像被人伤了裆部。”

“哈哈……”提起这事,卜博忍不住大笑起来,“欸,可怜的寇维广,不知怎么地,竟然被人弹了睾丸,据说水肿的厉害,差点毁掉了。”

“哦,这么说来,估计寇维广是在男女关系上不老实,被报复了。”

“那肯定。”卜博道,“事后连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哪个女人,不过据他自己讲,好像是因为在酒吧里对一个女服务员动了粗,但也不确定,反正最后是不了了之了,他寇维广也就认了那个闷亏,实在也不好追查下去。如果要认起真来查,搞不好还查到自己一屁股屎来。”

马小乐听了,竟然安慰不少,不了了之好啊,省得再有啥麻烦事。

说起寇维广,马小乐又想到一个人,郝仁。作为梁本国的近亲,也是吃了个闷亏。“卜老哥,刚才你说寇维广是在酒吧里对一个女服务员动了粗才招致黑手,如果我听说的不错,应该是金夜色酒吧。”马小乐道,“而且我还知道老板是谁,郝仁对吧,跟梁本国是近亲,和寇维广关系很好。”

“哟,你什么都知道嘛。”卜博道,“看来还真是,好事传不去,坏事包不住。也就是那一个时期,金夜色酒吧转让了,因为郝仁也给人家黑手了。”

“哦,酒吧转让了?”马小乐道,“那些就不知道了。”

“唉,那些事,都是个乐子,知不知道无所谓。”卜博道,“就当是看戏而已。”

“卜老哥你说得对。”马小乐皱皱眉头,“你说寇维广和郝仁关系好,其实不但是看中了郝仁能给他物质上的满足,还有关键一点就是,寇维广想借郝仁和梁本国靠上关系,是吧?”

“是这样,寇维广现在应该是梁本国阵营里的。”卜博道。

“所以我就不明白了,既然寇维广是梁本国阵营里的,那你找他办事,咋还就那么顺的呢?你可是方市长的人呐。”

“呵呵,这你就不明白了。”卜博道,“官场上,有些人看似很有立场,其实呢,是最没立场的,都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说狡兔三窟也罢,说左右逢源也好,归根到底,就是给自己留条后路。”

“哦,原来如此!”马小乐慢慢点着头,“卜老哥,你看,这就是阅历!以后啊,这样为人处事的道理,你多跟我讲讲。”

“我讲讲,你听听,可以,不过千万别到处用。”卜博道,“比如,现在你是方市长的培养对象,万一再暗度陈仓到梁本国那边,可就不好了。”

“那不会。”马小乐道,“我之所以了解,是为了更好地防备,要不到时被人给暗度了还不知道,那就可悲了。”

“慢慢来吧,官场上的事,你要了解的还很多,不用着急。”卜博笑道,“你朋友公司的事,就包我身上了,这两天就给你打个电话解决一下。”

马小乐本来想说不是这两天,最好就是今天,但想想邝黛玲那边的贷款也还没到,也用不着着急。

“哦,那好,卜老哥,反正这两天你想着就行。”马小乐道,“对了,上次方市长让你去了解华泰路西段北侧拆迁区的事,到底是个啥样的情况,高压线为啥没能影响馨香二期的楼盘开发?”

“这事说起来有点麻烦。”卜博道,“光大公司在那里开发楼盘,在和供电公司交涉后没达成协议,后来干脆直接绕过,有高压线的地方就不建。”

“那整体规划也过不了关呐!”马小乐道,“规划局咋能把批了那个许可?”

“有梁本国嘛。”卜博道,“梁本国也有一股子势力,他们当然会行动,通过他们的路子,让规划局搞个许可,也不是什么难事。还有国土等部门,都一样,有招呼的地方。”

“那也不保险呐。”马小乐道,“万一到时供电公司攻不下来,它光大公司就没想到过严重后果?那几栋楼不但建不完,甚至还影响其它房子的销售,还不亏?”

“亏不了。”卜博道,“房地产业的利润你还不了解,只要其它房子卖了,光大公司就有赚头,绝对亏不了了。”

“那得找房产管理局谈谈,到时不能把预售许可证批给他们!”马小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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