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愿出事了?

马小乐倒吸一口冷气,怪事连年有,今日特别多,就算是祁愿出了事,他甄有为凭啥就认定是他干的呢?

再想想,也不怪甄有为怀疑他。

“祁愿咋了?”马小乐问。

“装?”甄有为道,“老弟,我不是跟你说了嘛,再等等,我找的那人回来,没准谈谈就完事了,你这么一搞,大发了!”

“甄队,我装啥装啊。”马小乐道,“这几天我一直在忙贷款成立公司,还有华泰路馨香二期小区开发的事,哪有精力去搞祁愿?”

“行了,先不说,案例分析会马上开始,等会在给你电话。”甄有为就撂下这么个事,匆匆挂了电话。

马小乐听得一头雾水,甚至怀疑是不是甄有为在开玩笑。

打电话给范枣妮求证一下,结果很震惊,祁愿真的出了事。范枣妮说,昨晚祁愿酒喝多了,回家后到小区喷水池那边洗脸,结果一头栽了进去,弄了个昏迷,现在医院躺着,要不是被人发现得早,估计小命就没了。

“这事咋不告诉我呢!”马小乐埋怨道,“枣妮,这段时期祁愿跟我过不去,发生这意外,无论如何你该告诉我,让我有个数,别稀里糊涂地被冤枉了,还有,我知道祁愿躺医院里了,也放心了,省得天天带着保镖,日子过得心惊胆战!”

“这么严重?”范枣妮似乎没当回事。

“前几天,我差点被人给刺死你知道么!”马小乐道,“现在这膀子还绷带吊着呢,你说我是不是提心吊胆地过着日子?”

“祁愿也太没趣了吧!”范枣妮一听,为马小乐着急,“你咋不告诉我你伤着了?”

“告诉你让你担心呐!”马小乐道,“枣妮我告诉你,祁愿这人,不是没趣,而是没人性,都把你打成那样了,还对我不依不饶。这次他出事,对我来说也是件好事,值得庆贺。”

“死了才好!”范枣妮道,“一日夫妻百日恩,这话说得不错,可我就一点感觉不出来。”

“唉,这事来得太突然,枣妮,我还冷静不下来,先这样吧,改天再跟你聊。”马小乐道,“我还得预备着,没准公安还要找我谈话呢,我得把昨晚的事想一便,啥时干啥的,谁是证人,都得虑一遍。”

“不做亏心事,你怕啥呢。”范枣妮道,“小乐,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上了心,祁愿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这都咋回事呐!”马小乐有点气急败坏,“一点关系没有!”说完这话,马小乐忽然冷静了下来,咋连范枣妮也怀疑呢?

“枣妮,你怀疑是我干的,那也就是说,祁愿的事,像是他人所为?”马小乐问。

“不只是像,现在我分析了下,应该就是。”范枣妮道,“我说给你听听,首先,跟他在一起也好几年了,他从来没这个习惯,到小区喷水池边洗脸洗手图清醒?不太可能。其次,他是开着车的,停车的地方距喷水池还有段距离,还会到那里?与其到那儿,还不如回家呢。还有,他头后部有撞击的痕迹,就算他自己去了喷水池,蹲在边上架不住酒意栽进去,最容易磕伤的地方应该是前面或者侧面,咋就伤到后面了呢。”

“哦,这么说来,还真是可疑。”马小乐道,“估计祁愿平日结仇太多,这一劫是早晚的事。”

“早来早好。”范枣妮道,“不过现在也不晚,恶人总归要有恶报。”

“枣妮,好像听你说过,祁愿不是早就不回去住了么,咋昨个晚上又回去了?”

“他说要跟我谈个事,之前不是说离过之后房子啥的都给我么,现在反悔了,理由是我的所作所为对他的伤害太大。”范枣妮道,“其实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兜里揣好了剪刀,他要是对我再动手,我就戳死他!”

马小乐听到这里一声叹息,“枣妮,我没保护好你,让你委屈了。”

“你没法保护,我不怨你。”范枣妮道,“现在也用不着你保护了,祁愿估计是起不来了。医生说,他大脑缺氧时间有点长,深度昏迷呢。”

“植物人?”

“不是植物人也跟傻子差不多吧。”

“哦。”马小乐长长地出了口气,低头看看手臂,多日的压抑和紧张一扫而光。“枣妮,不管怎么说,这对你我来说,应该是个好消息。”马小乐道,“不能说我们不仁慈,而是祁愿那人太恶,是罪有应得。”

“我还是有点难过。”范枣妮道,“毕竟有过一段快乐时光,即便没有了深情,却也不能平静。”

“刚才还说死了才好,现在又哀怜了?”马小乐笑道,“枣妮,古话说得就是没错,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应该感觉不到。”

“我现在怜悯之心,只是没把祁愿当陌生人而已,就算是陌生人,发生这样的事也难免会有所触动么,要不那真是成了铁石心肠。”范枣妮道,“小乐,这段时间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嗯,我知道。”马小乐道,“避嫌,非常时期。”

和范枣妮通过电话,求证了祁愿出事是真的,马小乐真是感慨万千,生活千变万化,总是有意外发生。正为祁愿的打击报复有些无所适从,一下就啥事都没了。

不过一事落尽一事浮起。祁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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