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成,你都是有家的人了,我哪能还骑在你身上撒欢呢。”马小乐摆了摆手,“金朵姐,我知道你是好心,可你别好心做错事啊。”

金朵听了也不说话,脸上的表情渐渐冷了,“唉,小乐,我也跟你说过,陆军他那玩意儿不行,心理也不行,一到晚上就跟疯狗似的折腾,唉,那些事我跟谁都说不了。”

马小乐一听金朵也说到了折腾,很是纳闷,“金朵姐,那瘸子到底是咋样折腾了?”

“唉。”金朵吞吞吐吐的,“丢人,丢死人了,开始的时候我都不好意思开灯,可是陆军不让,我只好拉了被子蒙住头。”

“他到底咋整了?”马小乐对金朵蒙不蒙头不感兴趣,他只想知道陆军是怎样折腾的,因为他和陆军一样,都是家伙有毛病的,弄不巧还能学到点技术。

“唉,我都不想提那事儿。”金朵站在窗口傻愣愣地看着外面,“小乐,今天我置夜班,你还来这里,我给你睡。”

马小乐心里是痒痒的,可他不能答应,他还不想让金朵知道他也有毛病。“金朵姐,我看这事别着急,你先讲讲那瘸子是怎么折腾你的。”马小乐还没忘问那事。

“唉,你说陆军那玩意儿不管用他还能怎么折腾,还不是用别的东西么。”金朵神色暗淡,似乎很不能忍受。

“哦,金朵姐,我明白了,是用手么,几根指头?”马小乐恍然大悟的样子。

“几根指头?”金朵的表情有点不可思议,“一根黄瓜撵你个指头?”

“那死瘸子用黄瓜整你啊!”马小乐实在是太惊讶了,怎么可以用黄瓜呢。

“我就说不想提那事,可你骗要我说,瞧你,傻了吧?!”金朵有点抱怨。马小乐有点木,心想那黄瓜上面很多刺刺呢,咋受得了,“金朵姐,黄瓜可不滑溜,你受得了么?”

“那外面有东西呢,用套子套起来。”金朵叹了口气,“小乐,不说那些好嘛,今晚你来么?”

马小乐想说来,可底下不答应,“晚上再说吧,我和金柱还有事情谈,以后村里可能会有更多人中大棚菜呢,得多向他问问那方面的事。”马小乐顿了顿,“对了,金朵姐,陆瘸子那玩意儿不是说到国外能治好么,怎么还不去?”

“还早呢,那可要老多钱了,要二三十万呢!”

“二三十万?”马小乐一惊,心里“咯噔”一下,娘的,村里出个万元户就很了不起了,照这么说来,那要二三十个万元户一齐帮他才可以啊,唉!

金朵家马小乐神色不对,打趣地问道,“小乐,你咋不高兴了,也不向你要钱的。”

马小乐越想越不是滋味,觉得这事也没必要向金朵隐瞒,便一股脑地把他的遭遇都说了。金朵听了眼睛直瞪,“这么说是我哥把你给踢废了?”

“那还用说么!”马小乐满脸的苦奈,“本来我还抱着点希望,因为那瘸子和我的遭遇差不多,他要是到国外治好了,我也照着那路子来,可是,我没想到要花那么钱吶,我……我到哪里弄那些钱呢!”

这个消息对金朵来说真是太意外了,但她一点也不含糊,“小乐,你放心,只要陆军治好了,那钱我帮你想办法!”

“你想办法,啥法子啊?”

“那个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我能做到!”金朵回答的很果断,让马小乐一时无法再追问下去。“小乐,那你现在怎么办?你也得先去媳妇啊?”金朵关心地问。

“我有手,我会用手指!”马小乐说到这个还是有点自信的,“金朵姐,你要是不信,现在我就能用手指将你高瘫得了,信不?”

“呵呵……”金朵捂着嘴笑了,“小乐,我问你,你知道女人那东西是个啥构造?”

“啥构造?”马小乐嘿嘿一笑,“我要知道啥构造干嘛?”

“你……”金朵呵呵直笑,“你不知道构造怎么能用好手呢?”

“那有啥,不就是搓那粒黄豆嘛!”马小乐自得地说,“反正不是黄豆粒就是花生米!”

“哈哈……”金朵笑得弯下了腰,“小乐,你说啥喔,啥黄豆粒、花生米的,不过我也知道,不就是阴帝嘛!”

“啥玩意儿阴帝啊,还阳妹呢!”马小乐见金朵笑得厉害,很不理解。

“唉,小乐,我给你做次免费的生理学讲解吧,反正咱俩那事都搞熟了,也没啥可避的了。”金朵说着,拉起马小乐的手向诊室的隔间里走去。

一张床,雪白雪白的,床边有张桌子。金朵走过去,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彩图,大大的,上面是女人那东西。马小乐一看,目瞪口呆,“这……这,金朵姐,这是那个女人的,这么大,让驴子来搞肯定也还嫌小呢!”

金朵一听又笑得前仰后合,“哪有这么大的啊,这是图画,放大了的!”

“哦,娘的,我说呢,头脑一时没转过弯来。”马小乐不好意思地笑笑,“金朵姐,这有啥看头啊。”

“上面还有字呢。”金朵手指着马小乐所说的黄豆粒,“瞧,这就是我说的阴帝。”

“这么回事啊。”马小乐恍然大悟的样子,“不就是土名与学名的区别嘛,我知道,你不用说了。”说完,马小乐脑中突然浮现出了那天看顾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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