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后,换上一件干净道衣,接着谭世仁给他说可以把自己衣服洗一下,然后拿出一包衣服粉给他。张继承一手接过,顺着口子,倒一点在手上,看着那白色如粉沫一样的东西,一时目瞪口呆起来,不解问道:“谭师兄?这是什么东西啊?这个东西能用来洗衣服吗?看来和米粉一样?我尝尝是什么味道?”说完,把倒在手掌上的洗衣粉,用自己舍头舔上一下,这不舔还好,这一舔好像很好吃的样子,有点舔舔的,准备再舔几口,可是还没舔完,那洗粉的味道,不知为什么开始不好过起来,既然变的咸咸的,而且还有苦苦的味道,既然十分恶心样子。他立马“呸呸”的忙吐出来,敢忙走到洗手间,打开水忙喝几口,开始清嗉起来。

谭世仁看着他,苦笑一下,他被张继承这一连串的动作,已经搞的目瞪口呆起来,这时看着他,见他吃完,忙又吐出来,接着又到洗手间嗉口,这才回过神来,不由哈哈一笑,接着又是无奈,拿过一旁洗衣粉,在拿过一个脸盆,把洗衣粉倒点进去,再打开水龙头,对他说道:“继承?你好生看着?这东西是这么用的?”这一说完,教他洗起衣服来。

张继承仔细看着,不是他不会洗衣服,而是好奇这个叫洗衣粉的东西,既然遇到水会起泡泡一样东西,简直太神奇,立马追问谭世仁这是什么东西?这是什么做成的?可以洗衣服是不是很贵啊?他没有见过这些东西,平常洗衣服时也是用一种名叫“棕腊”植物代替的。现在,他见到这些东西,非常的神奇,自然要好好问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谭世仁被他搞的哭笑不得,他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造成的,他对中国几千年传统文化,对这道精通不假,可是对这科学他根本一窍不通,这时,他回答不上来,把衣服清洗一遍,接着说道:“你看着只要衣服没有泡泡,等它们都清水以后,再把它理干,再找衣架晒在外面太阳底下就可以了。”说完这些,在一旁拿出衣架,教他怎么晒衣服起来,这样简单东西,还要教他学,可以说是无语之极。

接下来谭世仁,张继承这一老一少,他们说说笑笑,嘻嘻哈哈,只见一个问着,一个讲着,在说个不停,说的自然是这个世界如何,现在是什么时代,需要注意什么,接下来教他打开电视机,给他讲什么是电,那东西碰不得,就算是修道之人,摸上一摸也会被打死的,电是个十分危险的东西,所以不要摸他。

同时,他又讲电的好处,这个世界离不开这东西,没有这个东西,这个世界会马上削弱瘫痪,会影响很大,什么事情都做不成。他讲的这些自然只是表面道理,所注意的事情而已,但电到底是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东西非常的危险,究竟怎么危险他不知道,可能要摸上一摸才有感触吧?

张继承这时不停问着,现在,他经过谭世仁这个师兄给他讲解,已经明白一些东西,对这个世界有着蒙胧认识,但究竟是怎么样,他不得而知,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这时思考着,只到很晚他们才停止议论,准备睡觉。

谭世仁已经在床上睡着。

张继承一个人在看着电视,看的入迷,对这个四四方方的东西,充满着好奇,这个大盒子实在是太神奇,有图画而且还有声音,里面的人自己还可以说话,虽然他有些听不懂是什么,但是通过这电视机,他大体已经明白认识到这个世界,而不再是那么陌生,一窍不通,不再是一无所知,坐井观天。

谭世仁,张继承在宾馆住上一晚,第二日有几辆小轿车停在宾馆楼下,只见是几辆政府公用车,当下从第一辆车上走出一个中年人,看起来是当官的样子,其后,是一些警卫一样的人走下来,下车后一字儿排开,各自站好位置,要护卫什么一样,接着中年人走进宾馆。谭世仁俩人已经走出,中年人敢忙迎上,见到他以后,有些激动的样子,不敢相信,眼睛有些湿润起来,结结巴巴,不由问道:“师,师父?真,真是你老人家吗?我都好几年没看到你了?你这些那还好吗?”

谭世仁看着他,苦笑一下,没有在意那些宾馆人怎么看,在小声议论什么,这时长叹口气,然后回道:“怎么?你认为师父死了吗?瞧你这德性?都是一市之长了?还这么小孩子家?还搞这么大的派头?你不知道师父最讨厌这些吗?”

中年人看着师父,听着师父说着,只是低头,口里忙道:“是师父,师父说的是,好,好,我以后都听师父的。”当下叫那些护卫散开,亲自打开车门把师父迎上,这才问道:“师父?你是到徒儿家里?还是回以前地方?”

谭世仁和张继承一同上车,他们坐在后面,接着回道:“还是回以前地方,这次下山我是有事情要办的,就不到你家打扰了?”

中年人回答一声好,对于这个师父他是半点反抗都没有。驾着车驶出西安市,向西而去。只见公路牌上标示的是周至县,车子向那里而去;接着中年人一边开车,一边和这师父说着话,大多是他在山上学艺事情,以及这些年自己都做些什么,自己的仕途如何,顺利还是不顺利。说到几次去拜访师父,师父都不在宫中,而且找到师父住的地方,被困在半山腰上不到山顶,都一一说了出来,好像很委曲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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