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晚哭笑不得,“呵!到底是谁挑衅谁?你松手1

洛凉川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微微外头,眼神一下比一下冷,“你觉得你能出的去吗?”

简简单单一句话,彻底击溃了她所有的希望。

是啊,别墅里外都有保镖设防,洛凉川那么精明,只要他不点头,她怎么可能出的去?

绝望之下,她目光绕过他,锁定在他身后的书桌上。

忽的推开洛凉川径直奔过去,快速抽走里面一把钢笔,将锋利的鼻尖对准了自己脖子上的大动脉。

“夏云晚,你找死吧,给我放下!”

洛凉川低咒,不过他很镇静,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硬抢。

脸部的肌肉紧绷出流畅的线条,目如黑洞,幽凉而森寒。

这表明他已经发火了。

夏云晚后背贴着墙壁,仰着脖子亮给洛凉川看,无畏无惧,仿佛真的要鱼死网破。

“把门口的保镖撤了,让我走,你知道的,我对自己也能下得去手1

洛凉川太阳穴突突的跳,鼓起的青筋仿佛下一刻就要跳出来。

“你想死我不拦着,但你知道我这个人报复心很强,想想你的好闺蜜,想想外婆,如果你都不介意的话,那就随便!”

“你……你无耻1夏云晚气疯了,下巴不住的打颤,恨恨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咬住对方的脖子。

洛凉川两手撑在书桌边沿,身体微微前倾,“是你先威胁我的1

趁着夏云晚纠结之际,他很自然的绕过去,一边同她讲话,一边抽走了她手里的凶器。

“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乖乖呆在这,等这段时间过去,我自会跟你解释1

说罢,他顺手将一脸木然的夏云晚揽入了怀中。

如同哄孩子似的,一下下理着她的后背,。

熟悉的男性香水味飘入鼻腔,像是一根刺,一下子刺醒了误入迷途的她。

夏云晚突然瞄准洛凉川裆部,屈膝一顶。

“唔1

洛凉川吃痛松开她,光是看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就知道有多痛。

夏云晚掠过他要走,被他及时扯住手臂。

“洛凉川,你放手,我……”

“云晚,云晚……”

夏云晚迷迷糊糊中,被洛凉川抱回了房间。

仰视的角度里,这个男人因为紧张而显得格外严肃,甚至带了点让人不敢靠近的肃冷。

如果不是识破他的虚伪,她当真以为自己在他心目中这么重的位置。

当她被放到床上的那一瞬间,那股眩晕感就奇迹般的消失了。

她缓缓睁开眼睛,忍着胃里那股恶心将视线瞥向吩咐佣人找医生的洛凉川身上。

本就学过医术,她略微对自己刚才的情况那么一判断,就得出一个结论。

她怀孕了!

可是之前做检查,医生不是说她体质宫寒,很难怀孕吗?

欣喜若狂的同时,她心又猛地沉了下去。

如果真的怀孕了,那这个孩子来的绝对不是时候。

“不用叫医生1她急忙阻止,“我没事了,刚才就是有点头晕,可能跟这两天没吃东西有关1

洛凉川走到她身边坐下,为她掖了掖被子,“还是做个检查比较放心,你不用担心麻烦!”\

夏云晚紧张的猛地坐了起来,语速急促又快,“我说不用就是不用了,我已经够烦了,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如果你真想把我留下来,就该尊重我的选择,别试图替我安排一切,我不需要1

不知道洛凉川是不是被伤到了,表情一闪而过的沉痛。

他不怕她说“我不爱你了”,也不怕她说“我恨你”。

但她那句“我不需要”,对他来说是最致命的。

没了依赖和习惯,相当于爱情没了支撑,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一触碰,就有可能支离破碎。

他没再言语,也没再看她,起身离开房间,背影显得孤独又落寞。

曾经的夏云晚看到这一幕一定是心疼的,但现在,她只认为他是自作自受,不值得同情。

容妈将冲好的蜂蜜水放在床头柜上,接着沉沉的叹了口气。

“哎!二少爷这下是被你伤到了1

门被关上,房间里只剩下夏云晚自己。

她背过身去,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蛹。

呵!

他可是洛凉川啊,眼睛里只有自己的洛凉川,怎么可能被她伤到呢?

不过是做给她看罢了!

经过两天的自我判断,夏云晚几乎可以确定,自己真的怀孕了。

这一刻,她的心情说不上来的复杂。

不过,这件事绝对不能让这里的任何一个人知道。

她也不再房间里窝着了,吃完饭就去院子里溜达。

一开始容妈或者佣人还跟着,后来看她确实只是散步,想着放弃了离开的念头,也就松了戒心,去忙自己的事了。

院子里种了好多花。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张扬又充满活力。

她坐在藤编的秋千上歇脚,看着风一吹,花瓣满天摇曳。

她穿着一件珍珠色家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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