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好好休息啊”依依惜别大舅和大舅妈,二舅也跟着回家,他需要带些营养的食物过来,同时生意上的事不能单靠老婆一人忙活,总要分担分担。
大舅和大舅妈以前在事业单位工作,只是一年前她们(他们)双双退休了,年纪还算轻本以为退休后可以享享儿孙福,可是天不从人愿大舅就那么一病不起,祸不单行的是女儿(大表姐)嫁了个不让人省心的丈夫。
因为大表姐是大舅夫妇俩的独生女所以舍不得嫁出去于是就入赘了个男的,结婚后表姐生了一个女儿,名字大舅都给取好了叫赵媛媛而且也上了户口本,可是没想到表姐夫后悔了,他抱着女儿偷偷去改了姓名,改成林诗颜,名字虽然也不错可是做法不行啊。
知道这件事后大舅并没有斥责他只是商量着是不是能在孙女的名字里换一个“赵”字,起码有一点点安慰,可是他不仅态度强硬还语气不好的反对,就连同寄住在家里的他妈妈也反驳的近乎胡闹。
当初表姐出产坐月子,表姐夫的妈妈打着照顾媳妇的口号就那么住进了大舅家里,吃穿用度都是大舅掏的钱,掏钱就算了在别人家里的她还像个主人一样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除了偶尔照看一会小媛媛之外其他家务碰都不曾碰过,最重要的是那就是一个泼妇别人还说不得,那次因为孙女名字的事大舅被气倒在医院,病得那么严重那么久那对母子一点关心之情都没有,真是让人寒心。
每每想起那对母子大舅都是摇着头说家门不幸。婚前大表姐是个孝顺的公务人员,婚后她完变了,看到娘家和婆家闹的不可开交时,她不敢上去阻止,知道自己的爸爸躺倒在医院时她甚至懦弱的不敢去看望,只因为丈夫说:不许去。如今,那可恶的几口人还住在大舅家里,那么理所应当的鸠占鹊巢。
在大舅年轻的时候先是立了业再是成了家,赚了钱之后他搬出去,就在外婆旁边建一栋自己的房子,说是旁边也只是一墙之隔,彼此来往非常方便,芷韵一家就住在那里。至于二舅和三舅则利用外公外婆传下来的地和位置重翻盖成今天这个样子,外婆和他们住在一起。
以前有什么喜事或者新年的时候大家都会聚在一起吃饭聊天什么的非常开心。
二舅和三舅小时候不认真读书长大后就只能当果农了,天天摘水果和卖水果日子也凑合着过。芷韵记得第一次吃石榴是在外婆家,当时她百无聊赖的坐在门口看着车来车往,二舅拿出一个青红相交的椭圆形的东西给她,告诉她无聊的时候可以吃,很甜。
于是她掰开看着那一粒粒红红饱满的果实,新鲜感促使她去尝试,一粒粒一个个,咬两口吐一口,一个石榴可以吃好久,那天下午她就在那么啃啃咬咬中度过。
心不在焉芷韵陷入回忆里,那时开心而轻松,现在沉重而伤感。一路回来静默无声任谁也欢乐不起来。到家后正好是午饭时间,二舅草草吃完忙赶着给大舅和舅妈送饭。“等等,我送你去”爸爸放下碗筷也要起身。
“不,不用了,你继续吃,我有车去去就回”闻言爸爸只得坐下继续吃饭。饭罢两舅妈不让芷韵和妈妈一起收拾上赶着让她们玩去。妈妈陪在外婆身边说话,芷韵和弟弟静静的待在一边,而爸爸休息去了。
傍晚同样用过晚餐后拿出从青城带来的礼物,妈妈一件件一个个分给大家,有衣服,有首饰,有零食,有化妆品…。各种各样,那是她为每个人精心挑选的。留下几盒青茶和药茶,那是给大舅的。
晚上很早大家都要休息了,和妈妈躺在床上芷韵翻来覆去睡不着。“妈妈,你睡了吗?”安静的黑暗中她睁着亮亮的眼睛目无焦距不知道该看哪里,好像哪哪都是黑漆漆一片,心里不由得恐慌。
“还没,怎么了?睡不着?”妈妈翻身睁开眼睛在黑暗中正对芷韵。
“嗯,太黑了,我可不可以开灯?”她皱皱眉头,强忍住不开心的暴躁。
“乖,我给你开手机吧,灯的话就不要了”妈妈坐起摸索着放在床头的手机,利落的开机微微光亮照出让芷韵找回一点点安和安心感。
“嗯,为什么不开灯?”
“因为你表姐的婆婆啊,听说她晚上见光睡不着”
“那我们关着门光又传不到她那去”
“不知道,特殊癖好吧,人家都交代了咱作为客人就乖乖遵守吧”
“可是她自己也是客人,难不成不让开灯是为了省电费?”
“不是,电费她又不出,别想了,快睡吧”妈妈拍拍芷韵的后背像对待小孩一样的对待她。空间安静了那么一会,脑袋在转动,思维不休息芷韵也睡不着,只能睁着眼睛干瞪眼“妈,我睡不着…。噗,妈,你说那婆婆会不会是更年期啊?哈哈…。”想着芷韵不小心喷笑出来,那个婆婆好像不比妈妈大多少,还没五十岁就更年期,哈哈,肯定是做人太绝了才这样。
芷韵自顾着哈哈乱想,越想越歪,妈妈好像知道她那小脑袋瓜在转动什么似的一下打断她的思路“行了,话题就止到这里。人更年期也不关咱的事。呵…”妈妈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哈哈…。是,人家更年期才不关我们的事,管她怎么怎么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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