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可是难免有几处伤疤,她好心拿去疤药给他他还不领情,说什么那是光荣的印记,难看死了,就像蚯蚓爬上身体一样,她狠狠的恶寒他。

晚上一家三口外加溪源四人在饭店美美的吃了一顿,可惜伤刚好,刚出院的溪源还经不起大补,只能悲催的看芷韵吃嘛嘛香,哈哈,每当她跟他之间有这么明显的落差她就十分得意。

“恩…真好吃”芷韵从不忘记用美食引诱他,可有人知道,他已经禁肉一个多月了?

“行了行了,这么大了还像小孩子一样,快吃”妈妈在旁边看不过眼,催促道,芷韵挑衅一笑,小小的抿口果汁吞咽下食物然后才淡定开口道“我去上个厕所”,其实她已经憋很久了。

风风火火的,一道倩影钻入卫生间,芷韵舒服的输出一口气。

本以为不会再和他相见,可是没想到才短短几天就又碰到了。那时她走出女厕,那时他要走进男厕,应该是这样吧,不然为什么要拐到这里来。

芷韵想当作没看到来人,错身而过,可是他抓住她的手臂,不悦的开口道“不认识了吗?”

她低头没有作答,紧抿着的唇瓣代表意外的心情。她轻轻甩手想甩开他的手,那个紧裹着她的大掌没有被甩开反而握得更紧,再重一点甩还是没把他甩开,于是她蹲下身再更重的甩一下,呵,终于甩开了,可是手震得有点疼。

“你干嘛,放开我,啊…。”感觉到空了的手凌夜恼火的将她拖进男厕,重重的关上门,抵在洗手台边,台上的边边角角咯的她腰疼,眼前不由浮起一波水雾。

“你放开我”芷韵挣扎着,没被钳制的手用力打着他,此时她有多疼他就有多痛。

凌夜抓住她不断怕打着他的手,禁锢在胸前,芷韵瞪着他,不是走了吗?不是不要她了吗?现在这样什么意思?

凌夜也定定的看着她,一手轻松擒住她的两只手腕,另一手却扶上她腰间,逼视着她,一想到她爸爸说的话就忍不住火气更盛“定亲,嗯?”是有这么回事,但是她没有接受,自然也不会承认。

芷韵把头瞥向一边挣扎道“你放开我”

“先订婚毕业后再结婚,嗯?”上官凌夜逼着她跟他对视,每当她挣扎他就更用力的把她推后,而每一次的推后都让她眼里的水雾加多,再有一点点就满了,芷韵努力仰着头,不让泪水滑落。

“回答我”凌夜放开搂着她腰身的手转而擒住她的下巴,强硬的要求对视,得不到回应他就再往后抵住她,这一次泪满盈眶,两颗晶莹透亮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其中一颗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灼烫的温度让他不由缩了下手,芷韵不想哭的,可是眼泪不听话,她好不容易适应了两天,他就又出现,搞什么啊…

“回答我”他低低的怒吼道,冷不缩的芷韵被吓到,而后是愤怒“是”

“你说什么?”瞳孔微缩他咬牙一字一顿危险的盯着她。

“我说是,对,就是那样,定亲了,然后要订婚再然后结婚还…啊…”胸口起伏间芷韵眼眸是沉静的,腰间冷不丁又被他一顶,感觉都不好了,天昏地暗的。

“你是在耍我吗?”如果不是他意外得知这件事,如果不是他去查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她想骗他到什么程度?

“呵”上官凌夜不怒反笑,他慢慢靠近她,芷韵微微别开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她整个人都绷紧了,只听到若有似无的语音“你以为能如愿”

“那不是你说了算的”

“你也只能是我说了算…”话音还缭绕在空荡的厕所里,此时里面只有芷韵一个人,她慢慢蹲下身体,他误会了,可是她没有解释,为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后腰很痛,抬眼一看,原来是咯在大理石尖角上,难怪,他是故意的吗?看她痛了他能开心?

晚上回去酒店,爸爸跟溪源住一间,她跟妈妈住一间,芷韵洗澡时不小心碰到后腰忍不住疼得呲牙咧嘴,对着镜子一看才得知原来是淤血了,又青又黑的还有点破皮,呵,她轻勾起嘴角,这点痛不算什么。

早早的躺在床上,她尽量放空脑袋,可还是会不住乱想“铃铃铃…。”一阵规律好听的音乐从桌子上传来,这才忆起,今天一整天爸爸的手机都放在她这呢,来电显示是二叔打来的,她想也不想的接起电话“喂…”芷韵还没来得及问候就被二叔急急的打断。

他以为接电话的是爸爸“大哥,你那边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回来?”

“二叔,我是芷韵”

“哦,阿韵啊,你们放假了吗?什么时候回来?”

“嗯,我们明天就回去,怎么了吗?”

感觉二叔有点不对劲,他很少这么着急的。

“嗯,就是公司的事情,你爸爸找到人了吗?”没看爸爸在找些什么人啊。公司能有什么事?

芷韵疑惑的问道“公司发生什么事了?”

二叔一愣,他以为大哥和大嫂应该把事情告诉她了啊,难道是忘记了?

“二叔?”电话对面的人静静的,芷韵试探性的叫一声。

“嗯,就是政府里一些证办不下来,分店没办法开茶叶也不能继续卖了,这段时间工厂已经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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