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抱好,小孩子在他宽厚的怀里并不怎么安分,他挣扎着要爬起看外面美丽的花火。
调整了好一会抱姿,小勋勋终于乖乖趴在他的肩上看花火。怀里这个暖暖的软软的小人儿,一如芷韵的触感,上官凌夜思绪不由飘远,什么时候他能和她拥有这样一个小孩,如果可以,他一定很幸福。
老夫人满意的看着小儿子,她就是要刺激他,让他知道成家立业,有妻有儿是怎样的一种天伦之乐。
宽厚的大掌轻轻的轻轻的拍着怀里的小人儿,大人们讲着聊着,场面虽然温馨,但是再加上几个人就更好了,比如将来凌夜和俨睿的媳妇还有他们的孩子…。
凌夜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秦参谋那么宠溺儿子,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如果将来他有儿有女了一定也舍不得当严父。
谈话声渐渐变小,凌夜僵硬着身躯,忽感肩膀一阵湿答答和凉飕飕,孩子他妈适时来看,原来是小勋勋睡着啦,还流口水,湿了一片地方。
晓芸轻声道“睡着了”然后她慢慢接过小勋勋,哄着他。
大伙眼见不早了上官老爷一声令下“都回去休息吧”,于是上官二老爷领着儿子儿媳和小孙子回去,而留下的也该洗洗睡了。
看着肩膀上那一片湿,想到那个小家伙,凌夜摇头失笑,换好衣服后心随意动。
“老婆子,看什么呢?”上官老爷困得要死躺在床上正准备睡觉,奈何他家老婆子三更半夜不睡觉驻足在窗边看什么东西,也不怕见鬼。
“睡你的去,呵呵”老夫人头也不回,眼见凌夜的车呼啸而去才奸笑出声。不知何时上官老爷来到她身后,她一转身“哎呦,你想吓死我啊”老夫人拍一拍胸口给自己压惊。
上官老爷疑惑的问“你看什么呢?”他边问也往外看一眼“嘿,那小子这么晚了不休息跑哪儿去啊,把他给我叫回来”
老夫人翻一白眼,没好气的说“叫,你还想不想要小孙子啊,叫”
原来是这样,上官老爷不好意的笑一声“早说嘛,想去找阿韵丫头早说我又不会阻止他”
“什么”老夫人没听清他在嘀咕什么“再说一遍”
“没什么,睡了睡了,都多晚了”
…。
热闹的新年美好的一天,正常人都沉浸在梦乡里,就上官凌夜疾驰在高速上。
临时起意,自己开车怎么样也要见上一面,可当他到达青山村时忽然发现不知道该往哪儿走了。这么多房子哪一个才是她的家?
将车停靠在一边,他拿出手机,翻找联系人。“对啊,怎么会忘了他――溪源”,找到他就能找到芷韵了。
苦逼的溪源大早上天还没亮就被电话吵醒,睡眼朦胧间报上自家地址,然后继续蒙头大睡。忽然一披着被子的不明状体从床上一坐而起,他不确定的拿起手机:天啊,是那个人,他怎么来了?
无法,得了人家的好处,只能服务到底,他家并不好找,车开不进那条小巷,溪源只能出去外面等他。虽然苦逼如他但也没等多久他就到了。
如迎大佛般将人请进家中。
为了缓解尴尬,他没话找话说“你渴吗?”
“…。”
“咳,嗯,你饿吗?”
上官凌夜摇摇头。
“你困吗?”他想问你要不要睡会,看样子此人应该一夜未眠吧。
他再度摇摇头。
“那你…。”
凌夜望着他“你去睡吧,我坐会儿”
溪源嘴角一抽,有大神在大厅自己怎么可能睡得着?
于是,就这样,他好不容易一本正经的陪他坐到天亮,刚要拿起电话完成叫人的任务,他却说:晚点再打,为什么?担心吵到她睡觉呗,就不怕吵到我休息。溪源暗想着撇撇嘴。
两个大男人一大早大刺刺无声的坐在大厅,不想让人注意都不可能。因为今天要去半山腰的一座庙里上香,溪源外婆和妈妈很早就起来准备东西。
忽见那两尊如大佛般的人不由被吓一跳,溪源妈妈问“阿源啊,这位是…?”
凌夜站起来礼貌的打招呼“阿姨好,我叫上官凌夜,是溪源的学长,今天来要打扰你们了”
“不会,不会”他妈妈热情的招呼凌夜,然后进厨房煮一碗满满的鸡蛋面线,表示欢迎此人。上官凌夜很给面子的部吃光光。
溪源站在一边忍不住腹诽: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叫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阿姨,这样好吗?而且她妈总是这样,别人的儿子女儿都是好的,就自己的不行,不就是嫌弃我不是女儿身嘛,哼,热情的招呼别人也不问问自己儿子是不是饿了要不要也吃点……
溪源无声的吐着无尽的苦水,各种不满各种愤慨。
随着时光耗去,家里就剩他们两人了,日上三杆了芷韵要是还没起来就是猪,他无聊的在一边做着各种假想,终于等来一声令下:可以打了。
那一瞬间有种解脱的感觉,那个煞神,有时是个冰块有时是只披着羊皮的狼,难为他跟他相坐无言如此之久。
芷韵到达溪源外婆家时已经十点多了,见那大门虽然微敞着,但她可不敢再不说一声就推进去,万一长辈在怎么办?
她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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