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找已经想到了一个比较好的办法,我想从谭氏染料厂入手”,谭林夕满脸阴笑,高傲地说道。背靠在黑色真皮老板椅上,身躯微微后倾,翘着二郎腿,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因为眼镜蛇提出的离间计失败了,向他投去了鄙视的目光。
看到谭林夕蔑视的眼眸,眼镜蛇带有刀疤的脸上微微一烫,低着头沉默了良久,心里却翻江倒海似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勉强微笑了一下,奉承道:“还是谭少爷有远见啊,能不能听听您的高见”。
“这件事情暂时一下子说不清楚,你迟早会明白的,过一会我要去趟谭氏染料厂”,谭林夕淡然说道。说完站起身后把办公桌面稍微整理了一下,偏过头瞄了一眼满地洒落的文件纸。
眼镜蛇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半蹲着身躯,微弯着腰,把木地上的文件纸一张张拾了起来,然后站起身来,把文件纸整整齐齐地放在了办公桌上,身材魁梧的眼镜蛇蹲下后有点吃力,此时他已满脸通红,呼吸微微急促。
“都已经整理好了,等下去谭氏染料厂要不要带我一起去”,眼镜蛇疑问道。双手拿着从木地板上拾起的最后一叠厚厚的文件纸轻轻地放在了办公桌上,时不时地抬起头看了眼办公桌对面的谭林夕,等待着他的回答。
“好吧,你也一起去吧,到时候有什么好的建议可以说出来一下,你先提前通知谭氏染料厂厂长吧”,谭林夕绕过办公桌,缓缓走向挂在墙上的长方形镜子前,面无表情,笔直地站在了长方形镜子前面,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白色衬衫,随后拿起旁边衣架上的灰色领带系在了脖子上,站在原地转了一圈,从上到下,把自己身都轻轻地拍打了一遍。
“好的”,眼镜蛇站在那里苦笑了一下,无奈地摇了摇头,谭林夕认定的事情很少有人能够改变他,提建议也只是对牛弹琴,没有太多的用处,去谭氏染料厂也只是凑个人数罢了。而上次采纳了自己的离间计,是他已经到无计可施的地步了。
谭氏染料厂是谭氏集团的下属子公司,距离谭氏集团总部十公里的一个工业园区内,其合作的公司有纺织厂,玩具厂,还有皮革厂,而J市皮革有限公司90%的染料都是从谭氏染料厂进的货,这一次又让谭林夕找到了一个打击J市皮革有限公司的机会。
谭林夕驾驶着他的那辆黑色法拉利穿梭在城市的柏油马路上,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这一路也赚足了眼球,行人纷纷驻足回头观看。
黑色法拉利在道路上飞驰,谭林夕脚踩油门,超越一辆辆汽车,短短几分钟就到达了位于J市郊区的谭氏染料厂附近。这栋厂房大约有一万平方米,共2层,第一楼是生产区域,而第二楼是办公区域。在距厂房两百来的地方,有一栋三层谭氏染料厂员工宿舍楼。
谭氏染料厂进大门处有一个保安亭,保安大叔正站在路边上晒太阳,听到跑车那种独特的轰隆声,他微眯着浑浊的眼眸,把手掌平放在眉毛处遮挡强烈的太阳光线,伸长脖子,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远远地看见黑色法拉利缓缓向这边驶来。
保安大叔知道谭少爷来了,赶紧从裤兜里掏出遥控钥匙,轻轻地按了一下按钮,大门不锈钢拦杆缓缓上升。然后抬头挺胸,笔直地站在大门旁边,待黑色法拉利从大门口闪过,保安大叔抬起右臂敬了一个军礼。
黑色法拉利停在了谭氏染料厂的停车场内,谭林夕从耳畔取下雷朋牌墨镜,随手扔在了中控台上,然后拉开车门后直接下车了,身后传来了一声“砰”的车门关闭的声音,眼镜蛇下车后紧随其后。
谭氏染料厂厂长听说谭少爷要来,已经在一楼等候多时了,见到谭少爷来了,赶紧走上前去,笑脸相迎,刚才还心神不宁的神情渐渐变得安静起来。
谭氏染料厂厂长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浅平头,圆圆的脸形,高高的鼻梁,头发黑白相间,穿着一身干净整洁的西装,身体略显发福。他现在的这个位子是由谭总,也就是谭林夕的父亲给提上去的,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为了保住自己的职位,他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尽量去迎合他的喜好。
而站在谭氏染料厂厂长边上的一位中年人是副厂长,大约四十多岁,高高瘦瘦的,鼻梁上面戴着一副眼镜,穿着的蓝色工装上沾满了各色干涸的染料,也算是谭氏染料厂的技术骨干。而谭总本来打算过完年把他提上来的,怎料身体不适,把这件事给耽误了。
“谭少爷,您请上楼”,厂长跟在谭林夕的脚后一起走上了楼梯间,两旁早已挤满了主管,班长级别的人物。但只有一位年轻的女孩站在生产线边上没动,她是技术主管,也就是黑龙的妹妹白凤。
她把手上的橡胶手套摘下来后,狠狠地往桌上一扔,冷哼一声,面目已有些扭曲,气冲冲地朝着厂房外面走去。微低着头,在温暖的阳光下面漫无目的地走着,白嫩的脸上布满了忧郁,恨这个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伸出白嫩的手指,捏住蓝色工帽帽沿,取下帽子后,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像瀑布般倾泄下来。
快到了二楼会议室门口,厂长突然停住了脚步,站在那里沉默了一会儿,吩咐道:“主管及以上级别的人都进会议室开会,其他人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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