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香语正在请求他帮自己处理这件事的时候,凌承弼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看了一眼手机,是安慕雅打来的,他迅速接通,叫了一声:慕雅。

听到那两个温柔的字眼,早已气到临界边缘的江香语怒火中烧,完不管他在没在接电话就大声怒喊:那个女人报复你的公司,都快要把你的慕心珠宝整垮了,你还要这么对她?你为什么不去阻止,你明明有无数种手段阻止。

你为了那个贱女人就不管我的死活。

凌承弼接通电话,对面竟然是肖镰的声音,而且阴恻恻的,他正担心,可是江香语不管不顾的声音完吵得他听不见。

对面的情况似乎有些危机,他听到了绑架两个字,却听不清其他的内容。

江香语仍然在滔滔不绝地喊叫,实在愤怒,凌承弼朝她吼道:对,我就是不想去阻止,那个珠宝公司就是为她做的,如果她要拿去,我随时都拱手奉上。

另外,江小姐,我非常感谢你曾经为我捐的肾,这近十年来,作为对你的报答,我对你的扶持应该并不算少,至于那颗肾脏,我明天就会还给你。

这些年,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是关于这颗肾脏的恩情,你自己也应该明白,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其他男女之间的感情,这三年没有,之前的那七年也没有。

如果我将肾脏还给你之后,你仍然一再阻止影响我做任何事情,我会毫不客气。

电话那端,正疯狂挣扎着想去阻止肖镰打电话的安慕雅听到了凌承弼大声吼出的这段话,一下子僵住。

原来一直都是江香语设计,原来她一直误会了他和江香语的关系,原来他对江香语那么好的一切原因都是那颗肾脏,可是那颗肾脏是她捐给他的,根本与江香语没有关系。

现在,他说要将肾脏还给江香语?不,如果他将肾脏拿出来身体肯定会大受影响的,想到他曾经病重的样子,安慕雅近乎疯了一般地大声喊道:承弼,那颗肾不是她捐给你的,是我捐给你的,你不要把肾拿出来,不要肖镰听到这里,勾唇笑笑,声音阴险地对电话说道:听到没有,她说你的肾是她捐给你的,她为你付出得还真够多的。

不过,她现在在我手中,被绑得严严实实,凌承弼,如果你还想见到她,或者你不想她被凌辱致死,那你就将你手中的股权转给我,否则,我不能保证我的兽性。